因为(2 / 2)

“这主意不错。”有送有还,情理不欠。怀揣这么多钱,我这才安心了许多。

“你可真是个笨蛋。”金童揽着我的肩,俏皮的指责着。我却乐得呵呵笑。

坐飞机不是第一次,但出国是第一次。而且去了还是长住久居。进入候机厅后,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有些焦躁不安。怎么坐都不舒坦。

金童将耳塞放进我的耳朵里,里面的音乐翩然而至:“你没有去过泰国,先听听他们的歌,熟悉熟悉。”我瞅着金童手机屏幕上弯来弯去的符号,头有些大了。但米已成炊,我只能耐着性子强迫自己去适应接下来的语言环境。希望,它不会比英语难学。

没想到听着听着,我就靠着金童的肩头睡着了。很短暂的梦,犹如一场短暂的旅行。我走在棕榈树下,海风吹拂着棕榈树稀疏的头发。海风里夹杂着淡淡的咸味。目及所到之处,都是蓝。蓝蓝的天,蓝蓝的海。水天一色,衬得云越发的白净。一个熟悉的怀抱从我身后传来,我嘀咕着:为什么抱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被推醒了,朦胧之中看到金童,她告诉我该登机了。我感觉梦里不是这句话。

刚登上飞机,柯依依的信息就来了:不知道你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云朵,不管你去哪里,请带上我的祝福。山高水阔,茫茫人海,你回首,我不在。但是,你若回来,风里雨里,我定去接你。

趁着还能用手机,我赶紧给柯依依回了信息:喜帖,不要忘了寄一份到曼谷。你的大事,不论天涯与海角,我都要见证。

金童凑过来:“谁的信息,你笑的这么开心。”

我贼心一起,将手机收了起来,故意弯起嘴角:“不告诉你。”

金童也不追究,只是眉头一翘,神气十足着:“你人都跟着我走了,我看谁的铁锹还能撬到曼谷来。”这时,另一条信息接踵而至,我故意在金童眼前炫耀。她却十分从容着:“无外乎依依与萧萧。两个都不是扛锹的人。”

我看向屏幕,果真是萧萧的信息:你们的航班快要起飞了,三个小时后,你就可以把冬装卸下,换成夏装。好好照顾好自己,好好照顾好老大。等我明年来打搅你们俩的二人世界。

萧萧要来,我很高兴,但是她的来,就意味着她和汪明秀的断舍离。我突然又不希望她来。

“怎么,又酸鼻子了。”金童将毯子搭在我的膝盖上。

我摇了摇头,只给萧萧回了句:随时欢迎你来打扰。希望到时候,我和金童能成为她疗伤的港湾。将手机收好,趁我们即将离开,我偏头看着金童:“你知道萧萧喜欢汪明秀吗?”

金童一点都不意外:“怎么,你希望汪明秀知道?”金童的问题突然把我难住了。是呀,汪明秀知道到了,也就意味着萧萧连守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我泄气的靠着。金童牵过我的手,稍加安慰:“云来是缘,云散也是缘。云的缘分,靠风的推送。个人有个人的风。个人有个人的云。我很幸运,我的这朵云,来了,没有被吹散。”

我瞅向得意洋洋的金童,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心里也乐开怀。毕竟,我和金童是幸运的。她的出现,惊艳了我的时光,温柔了我的岁月。让我在这茫茫人海中,幸得一人齐白首,百般呵护心连心。

“为什么是我?”我抛了个送命题给金童,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困惑。

金童直视着我,真诚又真心的说着。。。飞机的轰鸣声响了起来。但是我听清了,她和梦里说的一样:因为是你。

握紧金童的手,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一身的焦躁倏然消失,只盼着早一点抵达我们蔚蓝的新天地,开启我们粉红的新生活。

阳台:

“三缺一,小白,赶紧来。”薛太在电话里催促着。

“今天没心情。你们玩吧。”白静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拒绝了薛太的邀约,还不等薛太再说上两句,她直接把电话挂了,眺望着远处的远方,是模糊的屋檐,是低垂的天空。白静一个人自怨自艾着:“真的,走了。真不是我的女儿。就是个废物。。。”沉默了几分钟,白静似乎又想通了,急忙打通了电话强颜欢笑着:“薛太,我刚才不舒服,实在对不起。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金童的日记节选:

没有人赠与我阳光,我就偷偷地给自己找了一束阳光。她不需要太明媚,只要能照进我的眼眸,她不需要太温暖,只要能点染我的心,她不需要太大,小小的一束,足够照亮我的一方天地。她,就在我侧目能看到的地方。她,也许是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的一世贪欢。她,一次剪影就注定了我该怎样书写往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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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零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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