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倒是像欺负的那个。”我毫不客气的揭穿柯依依,她既不肯定又不否定的笑了。
袁小梅有些腼腆的走出来,柯依依走上去帮她整理。我在心里替王林担忧,看来他以后得好好供着柯依依了。
最后的战果是柯依依买了一件外套,一条裤子,一条裙子;袁小梅也买了一条裙子;我兴致恹恹,没多大兴致,两手空空。找了家火锅店,大家就往里面走。点了菜,柯依依就充分发挥自己的八卦才能,追着袁小梅问着王林的事,搞得袁小梅羞的直低头。
趁柯依依的注意力都在袁小梅处,我把手机拿出来,委屈着给金童发了条信息:中午梦魇了。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信息好像石沉大海。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一次却让我格外不爽。对于不理不睬的金童,我的心好似被绳索困住,越勒越紧,好生不安。
“我去上个厕所。”借着尿遁,我走出火锅店,直接给金童打电话,徘徊在楼道上,耳边清楚的着“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焦急的挂断又打了几次,依旧是这个回应。我紧握着手机没有了主心骨,不安充斥着整颗心,仿佛梦魇带来的压迫、不适、难受又笼罩下来。我托着手咬着指头,心里有千万个念头:金童没带手机?金童在睡觉?金童的手机被偷了?金童被抢了?有外星人把金童劫持了?吉隆坡发生了枪战,金童被受伤了?金童在吉隆坡吗?金童怎么了?金童还好吗?金童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云朵,可以开吃了。”柯依依走出来,我只好收了不安的揣测,假装无事,跟她一起进去。
“云朵,特意给你点的血旺,多吃点。”柯依依将鲜红的血旺全部倒进沸腾的锅里。
早上碎鸡蛋的腥味又出现在了鼻尖,我心有所忧的问出了口:“要是一个人,一直不回你电话,她可能怎么了?”
柯依依对着我皎洁的一笑:“你男朋友吧。”把毛肚往锅里挑去,她老有经验的跟我分享:“打游戏吧。张帅就是这样,一打游戏,电话就跟丢了似的。”柯依依皱了下鼻子,不悦着:“上周,他就只顾着打游戏,把我忘在了他家楼下,害我等了一个多小时。”
“可是,她不打游戏。”我的筷子在锅里夹来夹去,总是落空。
“看书吧。我一看书,就不会管手机。”淡定的袁小梅突然又加了句,“或着我在手术室,手机就会放在柜子里。”
我默默想了想,难道金童在洽谈工作,不便打扰?要不再等等?
“别夹了,什么都夹不到。”柯依依夹了块牛肉放我碗里,看着魂不守舍的我安慰着,“没事。大不了等他回信了,好好地骂一顿。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把你忘了。”虽然柯依依这么说着,但是我的心就好似吊在半空中,总是不放心。柯依依又夹了个丸子给我:“好了好了,一会儿我们去看电影。你把手机关了,也让他尝尝什么叫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我默默的点点头,希望金童真如柯依依所言,只是忘了。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柯依依又拉着我们去电影院消磨时光。看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金童就是没有给我回应。手指在手机上轻敲着,心里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出不了气。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心里是越来越盛的不安。大屏幕上的每一帧,我都没有看进眼里,心里是无尽的担忧。耳边的笑声好似鼓槌,敲打着我战战兢兢的的耳膜,心里是无法排挤的害怕。我又一次打开手机,还是没有金童的回信。我的眉头越陷越深,心头的绳索越缠越紧。我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在倒流。
医院:
“还在手术室抢救。”郑鎏彧赶到了医院,大致问了金童的情况,就给金鹏打电话。虽然金童是私生女,但,人命关天,要是金童有什么三长两短,郑鎏彧相信,金鹏不会善罢甘休。
“先封锁消息。”金鹏的惊讶没有浮现在脸上,而是淡定的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着桌上的时间,“我会让金言赶过来。国内的消息我会看着办。手术结束立马给我准确的结果。”
“我已经联系了当地的警察局和几家报社编辑,金童出车祸的消息不会流出来。金伯父,你放心,手术结束,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郑鎏彧稳着自己紊乱的气息,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放下手机,郑鎏彧愤然的看向一直坐在椅子上,十分颓败的郑鎏筠。
金童的日记节选:
???
。。。有。。。一个人。。。在。。。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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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问号
云朵踏上了解谜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