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1 / 2)

对于金童的一番苦心我还能说什么,只想踮起脚给她来个重重的亲亲作为奖励。没想到身子还没有行动,雷阿姨突然走进来,我立马端正自己的姿态,藏住心里的悸动。

“朵朵,戒指都戴了,男朋友怎么没有带回来?”雷阿姨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我用余光瞟了眼如若未闻的金童,心里荡起阵阵歉意,但是又不能拂了她的委曲求全:“他,劈腿了。我们就分手了。戒指是搞活动,买一送一,自己买的,当新年礼物。”

雷阿姨大惊失色的一把拉住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你说?”雷阿姨又不敢相信的向金童求证:“金童,朵朵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到金童洗碗的工作停了,淡然的嘴角一弯一收,转过身瞟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惊愕的雷阿姨:“阿姨,云朵说的是真的。戒指我和她一起买的。”趁雷阿姨在碎碎念时,金童又送了我一个眼神:小样,你可真调皮。

我漠视金童责备的眼神,专心致志聆听雷阿姨的教诲:“你个傻孩子,好不容易找了个,怎么就这么分了。有什么问题两个人好商好量,别这么冲动。”对于雷阿姨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反驳,似一个用心受教的好孩子,心里却自得其乐。既然金童为了我不愿公开,我又何必再去伪装,反正我认定的爱人只有一个,就算是子虚乌有,我也不愿意编一个不可能的存在。这是我现在为金童想到的可行之事。米已成炊,雷阿姨最后只能惋惜的叹了口气扫兴离开。

“你这样说,他们会担心的。”等雷阿姨彻底离开后,金童才开始教育我。

我从金童的手里将碗拿过来,十分淡定着:“担心又不是一两天了。”看金童还想说什么,我急忙低声追加了句:“我更担心你。”

眼底是金童递过来的碗,耳边是她温柔的话:“我知道。所以我愿意。”

泡沫在水面上一个一个的消散,杂乱的碗筷被我们一一清理干净。静默无言的厨房被暖意包裹着,丝毫感受不到屋外已是凌冽的寒冬。

作为全家的宝贝,小兰说什么,大家都极力满足她。这不,她张口就想和酸奶。雷霆立马起身,我却伸手拦住了:“我去买吧。顺便消消食。”刚从厨房出来,我就捡了个喘气的借口,拉着金童往外走。

“你就这么不喜欢她?”出了小区,金童将围巾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装进她的衣兜里。q城没有下雪,大家却裹得严严实实,都怕如刀的冷风。

“你喜欢吗?”我朝金童反问而去。

金童看着我笑:“我只能说,还好不住在一起,不然,麻烦多多。”

我也感慨着:“是呀。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就过年回来,能忍一忍。”

由于我俩都不想回去,所以买了酸奶故意在外面瞎逛悠。金童一句不如去看看房子,我们便改变了方向。新的小区离原住处不过十分钟的距离。一进去,两边就是绿树绿草木栅栏,环境清幽,小径上有人在散步。有的小朋友在池边看水草,有的大朋友在游乐区嬉戏。我跟着金童来到给雷叔叔准备的房子,她将钥匙递给我。我捏着钥匙,有些兴奋。一打开,屋子还是毛坯,点都不美观却让我流连忘返。

站在阳台往下正好看到小区的绿化带。金童从后面抱住我,暖气打在我的耳廓:“怎么样?”

“金童,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回应呢?”我向后靠去,一个暖暖的地方。

“你已经用一辈子回应了。”金童细碎的亲吻在我的耳边留恋着。

虽然不喜欢小兰,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好。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拎了各式各样的酸奶任她选择。就算她一句乏了,并没有相中任何一包酸奶,我还是撑住了笑意,将带回来的礼物一一分发。雷叔叔和雷阿姨自然是万分高兴,雷霆也拿着婴儿的衣服在想象。小兰见我这么大方,自然也不好太过招摇。搞定金童交代的事情,我急忙拉着她回自己的房间,远离这个和我不对盘的弟媳。

所以当张晓月在群里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三人聚时,我立马敲定了第二天。虽然约的是第二天的晚饭时间,我却一吃完中午饭,就迫不及待的拽着金童火速离开,免得再看小兰在我跟前彰显她在家里是绝对的最高地位。

多出来的时间我则挽着金童慢悠悠的逛。看到好看的婴儿装还是会忍不住给还没有出生的小宝贝再挑上一些。饭点时间差不多了,金童的手里已经拎了两套小衣服。

赶到吃饭的地方,张晓月先向我招招手,我们俩走过去入座,她先客气着:“她就是你的朋友。”说着,她将碗筷分发给我们。

“嗯,她叫金童。金童玉女的金童。”昨天相约的时候我就先打好了招呼会带朋友来,也明确了不是男朋友是女生。她俩虽有埋怨却不反对我带人。

没一会儿冉然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忙。这位是?”一入座,她就向金童看去。

“她叫金童。”张晓月替我们介绍着,“先把外套脱了。”

我们的老规矩,吃的重庆火锅,边吃边聊,吃得热乎聊得畅快。再加上我们仨都吃辣,所以张晓月默认点了全红汤辣。看着沸腾冒泡的红油,我替旁边的金童捏了把汗。她跟着我吃辣,但不代表她可以吃这么辣,还全程辣。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点点其他的东西时,张晓月先开了口:“我可能点的菜有点少,不如再加两个炒菜。”我立马附议,给金童点了芙蓉蛋、土豆丝饼、蒜蓉笋尖。

“你们是一个公司的吗?”冉然向就近的金童发问。

金童据实已告:“嗯。大学还是一个专业。”

冉然了然的点点头:“很少听她说大学的事。她有什么糗事吗?”

金童嘴角弯弯,我插了进来:“我是一个认认真真好好学习的学生,既不逃课又不挂科。哪有什么糗事。”

“切,真没意思。”冉然向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向金童打听,“那工作以后呢?”

金童开了口:“她,不擅喝酒。客户还没有倒下,她就醉倒了。”冉然听到了哈哈大笑。我对着金童就是一斜眼,她却继续当着我的面八卦我:“也不会打麻将。有一次一同事说一条,她在旁边问这不是有很多线条。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