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陆延慢条斯理地靠近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划过她裸露的肌肤,被临幸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
眼神暧昧得又仿佛能撩开那华丽的衣服,直接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肉体。
舒可瑜往后一退再退,直到背后靠到冰凉的镜子,赤裸的肩头微微发颤,她盯着他看,脸上不免带上些畏惧。她颤巍巍地说:“我没有……没有在筹备结婚的事,我拒绝秦泳了。”
听完这话,陆延心中压着的一块沉石慢慢落地,他不用当西门庆了。
但此刻他清楚地知道,他对她的惩罚不会因此而结束。他勾了勾唇角,低头拉开自己的拉链,裤头垮垮地垂着,露出内裤的边缘,“然后呢……”
舒可瑜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两人的纵欢,精神在强烈地抗拒可身体似乎已经做出了那些熟悉的反应,身上热得不像话,她企图通过贴近冰凉的镜子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可是似乎很难。
陆延朝她走近,她抬起已经沁满水雾的眼睛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什么?你什么时候跟他一刀两断,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陆延用温热的大掌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她的身体正在颤抖。
陆延猛然间觉得自己是一个凌虐白兔的大灰狼,又稍稍感到不忍,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点了点,仿佛在催促她回答。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会跟他一刀两断,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舒可瑜瞪大眼睛看他,她忍着汹涌的泪意,可泪水不用她闭眼就一骨碌自己滑了下去。
陆延听到前半句时心情愉悦,可等她后半句说完,他愣了一刻后蓦然觉得很可笑,又气又好笑。
他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看,他想,他似乎一直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当初分手时也是这样。她轻描淡写地通知他要分手,之后便总是避着他走,他堵过她几次,她也是这副哭得伤心可怜的样子,他为了不影响她高考,打算自己先忍忍。高考完的第一时刻,他又去找她,却怎么也堵不到她,后来从邹妙婷那里得知她去了她爷爷奶奶家过暑假,他又等。
浑浑噩噩的一个暑假很难熬,他给她发的消息她通通不回,却又托邹妙婷来告诉他,他们俩彻底结束了。
他不是那种会乖乖在原地等的性格,他也尝试过去她家找她,可她不见,从来都不见。后来邹妙婷告诉他,她要去远方读大学了,让他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