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整个寒假她都没再去游泳馆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尴尬的心理,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陆延了,但又经常想起他,空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的烦人且重复的告白。
开学的第一天,她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都选不出要穿什么衣服,最后还是穿了新年妈妈给她买的新卫衣,粉红色的,帽子不寻常,带着两只垂下来的兔耳朵。
但如果她知道,这两只兔耳朵会被陆延看上并且不知疲倦地揪着把玩,她肯定不会穿这件衣服。
……
-
舒可瑜醒来的时候很是疲倦,脑子重得像是装了一颗大石头,神经混沌不堪,她自知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都是陆延和她的曾经,可让她细想她梦见了什么,她只记得——
他站在那里,笑得如沐春风,对她说:“我喜欢你。”
舒可瑜不自知地竟勾起了嘴角。
舒可瑜动了动身体才发现全身都像被人拆了再装回来了似的酸痛不已,尤其是双腿之间,大腿根部酸软。昨夜的荒唐又猛地回到她的脑中。蛋糕,红酒,被扯坏的礼服,还有淫靡不断的撞击声。乱七八糟的东西堵塞在她的脑中,让她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响了起来,她伸手去拿,身体一僵。
是秦泳的电话。
她在脑中想好措辞后才按了接听键。
“你在哪儿呢?”秦泳的声音很着急。
舒可瑜愣了一刻,声音哑得不行:“家里。”
“哦……那就好。”他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般,“你昨晚自己回去的?”
“嗯。”舒可瑜撒谎时总是忍不住放低自己的音量,声如蚊蚋的一声呢喃她自己都差点听不清。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会儿,气氛诡异。舒可瑜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我们下午聊一聊?”
“好。我也正好有事和你说。”
“去那家常去的咖啡馆?”
“好。”
-
舒可瑜爬起来去厕所洗漱,刷完牙后又翻起自己的衣服看看身上的印子,没有变浅的趋势,甚至是愈加明显,红晃晃的痕迹就像陆延在她身下留下的一个个烙印,提醒着她,她是他的。
她伸手去碰那些印子,有些疼有些酸,陆延给她带来的也是这般的感觉,酸疼交加,可她却好像欲罢不能。脑中自然浮现出他的手按上这些地方的景象,用的劲比高中时还大,抓得她心都要蹦出来了。她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飘着桃红的云朵,她立刻低头,掬了捧水洗脸。
冰凉的水碰上发热的脸颊,刺激得她立刻清醒起来。
她在酒店里准备好一切后,去咖啡店里见秦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