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牌技完全是在一堆人精似的表哥表姐的打压下磨练出来的,别人是打牌,他们是算牌,小时候玩牌不带钱,惩罚方式不是弹爆栗就是刮鼻梁,刮鼻梁还好说,除了疼也就没什么了,弹爆栗完全就不能忍,当手指与脑壳碰撞的一瞬间,除了疼,那嘣的一声真的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校草其实一直怀疑自己的鼻梁可以更挺,智商可以更高的。
校草连赢了几把,看吕积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刚好旁边一个汉子说想换位置,于是校草坐到了吕积极的上家。
来了之后时不时的打几张给吕积极吃,有的时候甚至故意放牌让他胡。
看着吕积极的神情越来越得意,校草笑了笑,“好像这地儿风水确实不怎么样。”
吕积极小人得志的耀武扬威,“你技术差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怪什么风水。”
校草勾着嘴角,没说话。
差不多十二点多的时候,牌局就散了,吕积极显然意犹未尽想要再来几局,杨希看了他一眼,“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出去玩。”
吕积极一想到自己上次放了校草鸽子,立马乖乖的去洗澡。
他们睡得床还挺大的,但是人也多,五个汉子挤着睡基本属于叠罗汉的睡姿。
吕积极半夜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位置就被旁边的人给占了,吕积极纠结着是把那个人给踹醒呢还是把他直接挪回去,正犹豫着,床侧的校草往里面挤了挤,然后侧着身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这里睡。”
吕积极笑嘻嘻的就过去了。
位置实在有限,最后两个人基本是抱着睡了一夜,杨希搂着吕积极的腰,吕积极枕着杨希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