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就听见叶闪闪认真地说,“哥,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
发现宫越没说话,叶闪闪神采飞扬地解释道,“我去看了这个氵闰氵骨剂的使用方法,三遍。”
说着还比了三根手指出来,又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话说名字为什么起的这么含蓄?我开始还以为是果汁饮料或者机械装置的配——”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就被宫越压住后脑勺往下,两人的唇瞬间接触,就是撞得有些疼,叶闪闪下意识地收紧了左手,耳边就听见宫越“嘶——”的一声。
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叶闪闪舍不得移开唇,干脆就紧贴着宫越说话,“我帮你摸摸就不痛了啊。”说着手就动了起来,力道放得很轻,确实是单纯的摸摸。
感觉着叶闪闪掌心的热度,吸了吸他的舌尖,宫越声音喑哑,“怕我痛,嗯?”
出于直觉,叶闪闪把准备出口的“对啊”两个字咽了回去,想了好久,才试探性地回答,“那——应该是我痛?”
回想起看到的各种图解和文字描述,谁痛都不重要,叶闪闪干脆亲都不亲了,移开一点,轻咳了声,严肃又认真地对宫越说,
“哥,我们不是伴侣吗?来试试‘丝绒般的享受’吧!”
他心痒了半天,又舍不得直接叫醒宫越,现在眼看着实践的机会到了,绝对是不会放弃的。
发现宫越只是靠坐在床上,没有回答,叶闪闪主动地整个人直接跨坐到了宫越身上,双手圈着对方的脖子,拖长了声音,“想要。”
果然,百试百灵。
宫越突然衔住了叶闪闪的唇,随后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唇齿之间,力气很大,让叶闪闪都确定自己的嘴唇肯定是被咬破了一点。但血腥味儿更刺激了两个人,叶闪闪的舌尖追了上去,没一会儿就缠在了一起。
每发现宫越想退后一点,他就发出低哼声,不让走,直到后面呼吸都有些难受了,两人才分开。
宫越舔了舔他唇上的细小伤口,声音温柔地问他,“疼吗?”
叶闪闪摇头,然后兴致勃勃的,“还要还要。”探索精神十分充足。
“好。”
宫越把人直接抱起来,又反身压在床上吻了一会儿,结果叶闪闪比宫越还要忍不了,他直接脱了两人的衣服,哼哼唧唧地催促。
宫越没再说话,直接用行动回应。
最后根本就没有用上氵闰滑剂。
前戏之后,叶闪闪整个人就软了,透明的糖汁不断地溢出来,把床单都湿透了。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汗水沾湿了他细碎的额发,舒服的眼泪都从眼角流了下去,被宫越吮到了嘴里。
叶闪闪随着对方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思考,只知道喊宫越的名字。
中间动作暂时缓下来的时候,宫越逗·弄着小糖粒,就听见叶闪闪口端着气说话,“哥,真的是加加大,好胀。”尾音的气息勾人。宫越眼神深邃,一个用力,叶闪闪瞬间收缩,双腿夹紧了宫越的腰,都快哭出来了。
不过越到后面,叶闪闪越兴奋,被宫越抱起来的时候,紧贴在对方布满了汗珠的身上,猫儿一样,“喜欢这样。”
宫越咬着他的耳尖,把人放到了窗台上。这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金色的余晖斜斜地照进窗户里,在叶闪闪如凝脂一样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