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违他的医德。
“怎么,办不到?”
皇甫景猛地转过头,雌雄难辨的俊脸好以整暇地望着医生。
医生对上皇甫景邪肆张扬的俊脸,顿时一凛,双腿有些发软。
被他盯着,背后竟然冒出了冷汗。
明明是个十八周岁的孩子,可这气场……
他一个三十的男人都难以镇压。
皇甫景的耐心一向很差,久久等不到医生的答复,如画般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不耐烦。
“可以么?”
医生心口一颤,“可以可以。”
“嗯。”
皇甫景把烟头捻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要走。
刚走了没几步,迎面遇上了欧阳昊。
几年没见,欧阳昊的双鬓已经染上了斑白,眉眼间露出的全是疲态。
他却没错过他眼底的一丝激动之色。
是因为马上要见到两年多不见的儿子,兴奋激动得么?
皇甫景冷笑一声,不想跟他说什么,全然当做没看到的从他身边走过去。
早在两年多之前,他跟欧阳昊的父子情分就已经走到尽头了。
他之于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亦或者是商业对头。
他可以无视欧阳昊,但是欧阳昊却不想无视皇甫景。
“景。”
手腕被抓住,皇甫景停下脚步,眸光淡漠地看着他,“什么事?”
冰冷淡漠的眸子刺痛了欧阳昊,他苦笑一声,问:“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已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