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心雅好笑地看着虞七七。
小丫头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继承了沈飞扬。
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尿性?
估计刚成年那天就把小寒给扑倒了。
而且,她的走路姿势,根本不是少女时期的走姿了。
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
既然女儿怂,那她这个当妈咪的就推波助澜一把吧!
如果虞七七知道虞心雅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大呼。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啊!
老爹,您被您的媳妇给坑了。
……
沈飞扬回到房间之后便一个人生闷气。
他种了十八年的白菜被人连菜带根地给拔走了。
怎么能不生气?
最让人生气的是,他家的白菜是主动跟人家走的。
沈飞扬在心底暗骂了虞七七无数声小白眼狼。
卧室的门柄动了一下,沈飞扬的耳朵敏锐地动了动。
他已经决定不搭理那只小白眼狼了,所以身子完全没有动作。
门缓缓被人从外面推开,走廊里灯光从门缝中倾泻进来,在地板上落下一道光柱。
一颗毛茸茸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漂亮的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着。
虞七七看到了坐在床边,脊背略显佝偻,背影略显孤寂的男人。
心房像是被人狠狠敲打了一下,痛得令人窒息。
虞七七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