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1 / 2)

名门逼婚 清音随琴 2513 字 5小时前

( )“林暖夏,你生气了吗?”严子轩晃动的身形一闪,还是没能躲过她的攻击。

倒是没看出来,这女人挺凶悍的,这一脚踢来,小腿闷闷的疼。

紧接着,林暖夏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男人还没引起重视之前,她一脚踩在他黑色皮鞋上,脚后跟狠狠的碾压在上面,面容几近扭曲,“去你妈的生气,严子轩,你去shi!”

“嘶!”

严子轩好看的脸因疼痛而变得爆红,他本能的将眼前的女人推开,林暖夏被迫退了两步,脚底的疼以极快的速度窜入心里,疼得男人心尖儿都跟着一颤。

妈的!这女人真是欠收拾啊。

等那抹疼痛稍微有所缓解,严子轩再抬眼,整个小区哪里还有林暖夏的身影,他拖着摇晃的身躯跟着走进去,嘴里喊着,“林暖夏,你,你给我站住……”

进了电梯,他分不清林暖夏到底住在哪里,这里是一户一楼,转悠了几圈,敲了好几家门都走错了的地方,严子轩被别人当神经病一样的轰了出来。

我去!到底住在那一层啊。

转悠了几圈,严子轩是头昏脑涨,根本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好不容易再次爬进电梯,他明智的选择了一楼,这样无厘头的找下去,还不知找到何时。

毕竟这里是叶明娟的住所,严子轩也没放在心上过,加上今晚到酒吧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大脑还是昏的。

严子轩头一次就这样被林暖夏给抛弃了。

从电梯里出来,他醉醺醺的站在小区楼下,抬起头仰望这栋小区,百分之九十的用户都开了灯,一眼望去眼花缭乱,他很快又低下头,那双魅惑的双眸透出些许挫败之色reads;。

好在这栋小区都是高干出入,来往的人群也少,倒没有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驱车回到家,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严妈妈和严父还在商量严子轩和陆晚馨的婚事,今天这顿晚饭,他们把决策权交给了严子轩,就是不想儿子将来后悔。

严妈妈看到儿子摇摇晃晃的进来,甚至连鞋都忘了换,一身的酒气令她皱起了眉,“你,你这是去哪儿疯了去了,陆晚馨都不管你的吗?”

严妈妈以为他这么晚没回来是和陆晚馨约会去了,谁知竟然喝成这个样子。

在一旁看电视的严父朝醉醺醺的儿子看了眼,脸色立即沉下。

“爸。”严子轩绕过严妈妈径直在严父身边坐了下来,深吸口气,他像是做了决定,“老爷子说年后结婚,就年后吧。”

“你不再想想?”严父终于肯正面瞧他,脸色凝重。

人在醉酒时候做的决定通常都是稀里糊涂。

严妈妈也跟着插嘴,“一旦做了决定,子轩,就再也没有机会更改了。”

严子轩后背靠在沙发内,整个窝在那里生出一股慵懒之气,魅惑的双眸眯起,嘴角勾起的弧度涩然,“离婚的时候,我不就做决定了吗?”

严父推了身旁的儿子一把,看向欲言又止的严妈妈,“让他闹吧,不闹出点事来他就不知道醒悟。”

“你瞎起什么哄啊,儿子这样了也不帮忙劝劝。”

“劝有用吗,你劝了这么久他回头了吗?”

严妈妈走近些,夫妻俩越说越带劲,“就是因为我劝没用,所以你该劝啊。”

“让他去,让他后悔,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

“你!”

严子轩眯起眼默默听着,他单手撑着额头,只觉得头都快要炸开了,这婚礼办了是不是就该消停了?

严父从沙发里起身,也没了看电视的心思,撇下母子二人上了楼。

严妈妈到底是心疼儿子的,她赶紧吩咐佣人过来扶了把儿子,让他们送严子轩上楼。

一上床,严子轩事先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枕头横躺在大床中央。

昏暗的光线下,他趴在那里,手触摸到林暖夏曾经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一片冰凉,男人的手随着往上,摸到的是一个红色抱枕。

严子轩的手顿在那里,模糊的视线往上,深深凝视着手中大红色抱枕,犹如看到林暖夏睡觉时抱着它的模样。

林暖夏睡觉不是很安分,中间隔着几个人的距离,在后半夜的时候老喜欢滚到他这边,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严子轩也不愿意计较了,甚至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后来,她许是怕他生气,刻意拿了小抱枕抱着睡觉,翻身的时候也不至于碰到他,而是用抱枕隔在二人中间。

他们还真不像夫妻,连睡个觉都表现得这般小心翼翼。

只是林暖夏,我没有在意过,你以为抱着这个枕头就能碰不到我么?

吐了好几口气,严子轩将红色抱枕抱进怀里,翻了个身,他喃喃自语重复着一句话reads;。

“林暖夏,我是真的要结婚了,你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吗?”

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他竟然跑去告诉了她,没想到从她脸上看到的只有淡,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严子轩记得和林暖夏在一起时,最深入人心的时刻是她说爱他的时候,一双黑眸满是悲伤,也多了丝期待,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人不忍拒绝。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他是犹豫的,也认真考虑过。

可为了陆晚馨,他还是丢下她走了,还很混蛋的说她的话太突兀。

蓦然间,男人的手一个用力,他怀里红色的抱枕在空中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滚落在地,没发出丁点声响。

男人又在大床上滚了一圈,然后,他拉高被子盖上,那双狭长的眸子缓缓磕上。

夜很深,午夜的温度冰冷如水。

严子轩觉得自己产生了严重的幻觉,脑海里那道身影总是挥之不去,在床上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最后干脆烦躁的坐起身,酒意渐渐消散,头却疼得厉害。

男人直起身子坐在床头,他抽了根烟点上,迷蒙的烟雾中,他抬眼的瞬间似乎看到了林暖夏从浴室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