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温绾绾的托词,累得她懊恼的轻咬了下唇,阖眸暂且平复了下身体的余韵。
温彧是个极为优秀的猎手,见此并未一昧掐着腰将他胯间的肿胀深松进温绾绾的小穴。而是用挺翘的龟头捻着她脆弱的花阴,俯下身子,在她蝴蝶谷翩跹的后背上伸舌舔吻。
温绾绾偏头,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长睫颤了颤,娇娇地唤了声阿兄,晕红的眼尾滚落下一颗泪珠。
她这副惹人怜的娇弱模样,含羞带怯,颇为合温彧心意。倘若是往常,哪怕要了温彧的心肝,他都会当场捧出来递到她手上任她作为。
可惜。
温彧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双指夹着她的乳首,性器夹在花户间不进不退跃跃欲试:“绾绾,哥哥这便将洞房花烛夜补给你。”
“别!阿兄,绾绾怕疼……”温绾绾向后伸手推拒着温彧的动作,颤抖着身子,不过须臾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梨花带雨貌。软糯的嗓音,在温彧心上猝不及防勾了一把。
“阿兄曾说过此生最疼绾绾,想必阿兄定不会让绾绾疼哭得不是?”温绾绾垂眸,推拒着温彧动作的手摸索着攀上他掐着自己柳腰的大掌,十指相扣。
温彧哑然失笑,双眸瞥了一眼二人相扣的手,俯身在她耳侧低语:“自然是最疼你,哪怕是我这条命,你说一声,我都能任你处置。”
那年她坠马,高烧醒转后,身子骨羸弱,双目失明,强撑着一股劲,从一群险恶之人中将浑身是血被关在地牢叁日的温彧给救了出来。
姜国的几位皇子在她昏迷之时,一股脑儿推脱给了温彧。温彧自知是自己之过,害了温绾绾,便也未曾辩解上半句。
因此就被明面上为了外甥大动肝火的姜国皇帝送去了地牢受人鞭挞,沾着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温彧身上,令他身上一寸完好的肌肤都不曾有,也不知在鬼门关走了几遭。
温绾绾醒后,也不晓得她哪来的胆量,径直向姜国的皇帝,她名义上的舅舅进言道:“此事是外甥顽劣,不慎坠马,与表兄和兄长都无旁得关系。累得几位被我无辜拖累,外甥委实羞愧,还望舅舅能看在我母亲的面上,饶了几位表兄和兄长。”
这才将温彧救了下来,也将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那次坠马,让她不仅双目失明,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坠马时受的外伤。她一介娇弱的小姑娘,换药时常常疼得面色苍白,却仍然紧抿着唇,不肯说一个疼字。
温彧瞧在眼里,疼在心上。待换药的太医告辞后,方轻轻地将她的小手合在自己掌中,郑重道:“我温彧在此立誓,日后必不会让绾绾再疼上一分。若有违此誓,必教我粉身碎骨,入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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