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药片中顺手给水壶加温后带往二楼,额头敷上湿毛巾的傻原依然一遍又一遍的说“渴”,脱离浴缸后的他嘴唇竟快速泛干。
“渴..水..要水..”
安莫急忙倒水给他喝,水杯用双手捧居然也掉在被子上洒了一地,许原傻傻看着被子:“没水..了..”
还伸手摸了摸..试图用那股清凉减少燥热。
“先喝水。”
安莫都要被急死了,小心翼翼喂好水重新拿被子盖好,烧的不行的人终于没了力气,在躺下后又说了一句。
“不去医院..”
“不去..我们不去..乖乖睡。”
怎么烧成这样还有力气想不去医院的事,幸好额头温度并未上升才能勉强不紧张,只打算今晚先看情况,明日决定是否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照顾病患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睡的迷迷糊糊的许原总要做噩梦更让他不能离开其身边,只在楼下吃了点东西后,给凉透的水壶加上一半热水带回楼上,给许原喝,也给自己喝。
或许所谓的发烧,或许能理解成发..骚?
本该安安分分照顾许原的安莫忽然感到来自生理方面的躁火随时间推移越发剧烈,从一开始观看许原的状态中慢慢变成抚摸脸庞更点燃心中欲火加剧,慢慢爬上床,尝试在接触许原皮肉中逐渐平静这种异样。
只是许原从头至尾都未有彻底的平静下来,当安莫爬上床时触碰到微凉肌肤中本能选择靠近,蹭了蹭安莫直接把安莫压倒在身下。
安莫被许原压倒了,拱在身上的许原如一只傻狗猛蹭着他,伴随而来还有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坚硬在身上摩擦的触感,轻微的,勾引他现在完全松懈的心的呻吟,也在那一瞬间让欲望战胜本能。
安莫已经看出许原并非生病,在撕扯中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当安莫重新把许原压在自己身下时,迷蒙的眼所凝聚的浓烈欲望不逊色于安莫。
“抱歉..我忍不住了..”
放纵之下彼此却牵连紧密,相缠于一起就连被子也掩盖不住其中春色,清澈的、浓稠的液体成为洁白床单的新染料勾勒出一幅清淡画像,当肉体变换不同姿态覆上青紫,也给这副画像更具备有凌乱的美感。
床头柜上用过与未用过的物品摆放凌乱,满满当当的物品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件物品摆放,就像许原再也无法承受容纳更多一样,再多一点也不行。
你说这夜漫长呢..
嗯,我相信。
一百五十五:噩梦惊醒
“明天去,带人?!”
晚上,心虚繁乱的何故之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熟悉的女声告诉他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他不会再相信依赖安莫,只要他想,明日一早便可直接上门把人带走。
不会有任何麻烦。
“他状态怎么样?我现在去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