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操?把你操坏了怎么办?”梁羽崇坏笑问道,“操到什么程度,要不要让我射在里面?嗯?下午他射了几次?”
尤燃呜咽着咬牙,梁羽崇见她不说话又贴上去舔她耳垂,手指更是夹着她已经红肿的乳头向外拉了拉。
“嗯……要……啊!要……”尤燃向后扬起脖子,再也承受不住。“梁羽崇……射进来……射到里面……”
梁羽崇得到她的准许,终于可以尽情释放,滚烫的浓精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尤燃体内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终于纾解了尤燃的燥热。她缓了缓,努力想要挤出梁羽崇的肉根。梁羽崇却压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得逞。
“不行,我要留在里面。”梁羽崇抵着她的后颈不住喘息,他实在忍了太久了,“他的东西在里面留了多久,我也要留多久。”
尤燃一愣,缓缓放下了推拒的手。
“你是怎么发现的?”尤燃累得很,说一句话都要休息很久。
梁羽崇眸光渐暗:“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和大哥。”
尤燃轻声应道:“嗯。”
梁羽崇呼吸一滞,所以,今天下午,她又是为了大哥要赶他?
“你真狠心。”梁羽崇苦笑,“难道不应该先骗我几句?”
“这么明显的事,如何骗?”尤燃身上的汗渐渐落下,平静道。如果是别的事,她也许还可以。
梁羽崇亲吻着她的后背,不死心地问她:“那我给你下药,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你知道吗,这不是第一次。”
“上次在车里,你也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最骚。”梁羽崇沉迷地回忆道,“紧紧地吸着我,不让我走,还主动凑上来亲我。”
尤燃瞪他一眼,她都没戳穿他,他自己倒先招了。
“你也知道,不可能有那么真实的春梦吧。”梁羽崇问她。“为什么不戳穿我?”
尤燃没有回答。
她猜到了吗?在更早的时候?
上次在房车里的时候,她醒了吗?
还是装作没醒。
她对梁羽崇,究竟是什么感情。
知道他对自己下药,听他故意说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她竟然不怎么生气。
面对梁羽崇,她究竟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为什么总是想要把他推开,让他远离这些是非。
只因为她曾像照护幼崽一样照顾他吗,她可没有那种性癖。
“燃姐……真正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吗?”
“唯一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不是我吗?”
“永远以你为准的人,不是我吗?”
尤燃不知是何道理,做错事的人竟然自己先哭了起来。
“为什么我总是要下药才能和你上床?为什么他们总是比我有特权?”梁羽崇委屈说道,“是我技术不好,还是你嫌我小?”
尤燃喉头一滞,终于说出了实话:“我是嫌你小……嫌你年龄小。”
“梁羽崇,你有没有想过,你觉得自己喜欢我,或许只是出于一种雏鸟情节?”
“什么?”梁羽崇有些愣住,傻傻地问她。
“因为以前,我对你好;因为后来,我是你的第一次性体验。”尤燃冷静地剖析道。
“其实那天你和梁珞谨在病房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尤燃坦白道。
梁羽崇周身发冷,难以置信。
“你为我做那么多,真的值得吗?”尤燃没有问出口的还有一句,有一天,你会后悔吗。
梁羽崇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轻声质问:“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知道……我这么爱你。”梁羽崇怆然。
尤燃慢慢闭上了眼睛。
“尤燃,你真残忍。”梁羽崇感叹。
尤燃闭上了眼睛,听到身后的人慢慢穿上了衣服。
梁羽崇沉默着离开了。
是他太自不量力了。
他这样小心翼翼隐藏的爱,生怕打扰到她,生怕吓到她,生怕给她造成负担,生怕给她形成困扰。谁知,她一早就知道,也一直都不在乎。
也许曾经他还存有一丝希望,不说出来,也就永远不会被真正拒绝。
只可惜他在她面前永远像个小丑。无所遁形,无能为力。
他已无力再争取。
梁羽崇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