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时燃就捏了炎凉受伤的手指一下,抬眼问,“痛吗。”
这回是真的痛,他却笑出声,笑容有几分薄凉和阴翳,“师生恋没结果,老子暂时也不想找个管东管西的女朋友,也就你的小嫩逼好操一些,或许多操几次就腻了,你说呢,小老师?”
这话难听,也令人难堪,可炎凉却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刚好我也这么想。”
他面无表情的掀起眼帘,又垂下来,收拾东西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莫名地就让炎凉想到,先前那只白色西施叫唤时,他恶狠狠的说要把它炖了的话语,却在它扑上来时,轻轻推开的动作。
“别碰水,明天拆了看看,不红肿了就上点药,不用再贴创口贴,免得因为不透气感染。”
“好。”炎凉勾起唇角,视线从手指游移到他脸上,微微仰头的角度,很贴合的距离,让她发现时燃有着很长的睫毛,浓密又卷翘,而他的眉目看似凌厉嚣张,实则精致极了。
那双狭长内敛的眸子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坏劲儿,再加上初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炎凉觉得,别人之所以对他抱有偏见,只不过因为他的样貌过于凌厉,让人打心底感到畏惧。
炎凉回过神,视线就这么撞入时燃的眼底,陷入那一抹晦暗之中。
她等了一会,他没说话。
房间里一时间静默,甚至能听到彼此心跳呼吸。
炎凉觉得有些煎熬,连忙转移话题,“我该给你换药了,这次一定会小心一些。”
“嗯。”时燃淡淡地应了一声,放开对她的桎梏,看着她忙碌,可心里却有些晦暗的情绪犹如野草般疯长,他又摸索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单手在翻找打火机,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窸窣的动静,炎凉转头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西施正叼着一根火腿肠吭哧吭哧的啃,显然,因为他们忘记投喂,饿着肚子的狗只能自给自足。
时燃一眼瞧见了沾满西施口水的打火机,脸上流露出略微嫌弃的情绪,“操,老子的打火机。”
他忽的抬手,将烟从嘴里拿下来,人也跟着站起来,“你坐着,我去隔壁麻将馆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