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瑾瞥了炎凉一眼,不自觉加快了用早餐的速度,可没等他放下咖啡杯,炎凉就拿起挎包出了门。
半晌后,裴东瑾挑了挑眉,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我记得爷爷以前是做文物修复工作的吧,你们家的祖传手艺有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炎霜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摇了摇头,脸上带了一丝疑惑,“好像有这么个规矩,但我父亲和二叔都没这个天赋,倒是炎凉,小时候因为二叔二婶工作忙碌,是养在爷奶身边的,我曾经听爷爷说,炎凉天赋出众,十几岁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那时候她还嫉妒过炎凉能跟着爷爷学习这么一门手艺,可后来假期几次回去,了解到这门手艺的不易之处后,她就放下了也想磨着爷爷学习文物修复的心思。她母亲说的对,女人这辈子就该端庄优雅得体大方,而不是泡在一堆破铜烂铁里消磨最美好的年华。
如今,嫁人后的炎霜,更是深有感触。
裴东瑾闻言,神色仍旧平漠,似乎已经失去了谈论的兴趣,炎霜见状,也跟着沉默下来。
那边,炎凉刚刚好赶上了车,看着公交车上一水的七中白色校服,她轻轻挑眉,靠着一根栏杆站好,掏出手机玩了几把消消乐后,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暗哑低笑:
“小姐姐,你怎么不穿校服?”
————————————
燃哥:小姐姐,你是不是想穿我身上的这件校服?
坐等小姐姐变成小老师,哈哈哈
求珍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