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随着那从她眼前闪过的双脚和光影移动。
追上了他们的背影。
然后定格在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
确实是切西瓜的砍刀。
“你没事吧?”先前苟着的年轻保安上前拽住了炎凉的手臂,见怪不怪道:“晚上乱,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去吧。”
“这里什么情况,你不报警?”
年轻保安顿了一下,转头睨着炎凉,类似一种看着奇怪动物的眼神,旋即轻笑,“这一片的警察都不敢管,那可是咱们花苑东区出了名的刺头,放心吧,那小子命硬着呢,死不了。”
炎凉心跳渐渐平复,脚步不受控制的跟着年轻保安往堂姐家的方向走去。
临近别墅了,她好似在电线杆的旁边瞅见了先前被砍伤的少年,一动不动。
鬼使神差的,她胸口还残留着先前被紧紧握住的胀疼,挣开了年轻保安,待她跑近时,电线杆下的少年已经摇摇欲坠的要站起来。
她在距离少年三四米的距离顿住脚步,因为满地的鲜血,炎凉喉咙一紧,有几分晕血的窒息感,可灯光昏暗,不管是地上的血渍还是他被血浸透的校服,都完全看不出红色。
而是一抹化不开的黑。
年轻保安还要说什么,炎凉突然开口:“他穿着校服,是我学生,我不能不管。”
话落,那少年撑起身体,往后靠在电线杆上,仰着头,露出更清晰的俊颜。
他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也沾了血,垂直的盖过眉骨,半掩住了一双黝黑的眸,眸子里满是对生死的漠然。
少年胸膛起伏,仅仅是喘息,就让炎凉品出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她视线一沉,却发现少年正阴鹜森冷的看着她。
半晌——
少年咬牙哑声道:“别多管闲事。”
炎凉点了点头,退后一步,又被少年叫住,“如果非要管……带我去你家。”
时燃轻瞥着面前看起来冷淡的女人,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他伸手解开了校服的拉链,手探到了后背的伤口上摸了摸,伤口有点深,连校服都被砍的破破烂烂,他收回手凑在鼻间嗅了嗅,眸光中透着嘲讽。
炎凉头一次觉得词穷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但她脚步却迈开了,朝着少年走过去,然后伸出手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彼此距离很近。
他微微偏着头凝视炎凉,眼眸半眯,狭长又撩人,大咧咧靠在女人身上后,呼吸就喷涌在她的颈侧,一种沐浴露的奶香味窜入鼻息后,他轻笑了一声。
“祸害遗千年,放心,死不了。”
他死活不去医院,炎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带回堂姐家,好在偌大的别墅里没什么人,她听着二楼上奇奇怪怪的动静,带着少年小心翼翼的经过主人的主卧,往客房而去。
这时,堂姐高亢的尖锐的叫道: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东瑾,我好快乐,你把我干到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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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珍珠呀,不要带三观来看文,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