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闷儿吃醋道:“高兴姐,我和沐言谁好?”
“啊?”我一愣,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你们俩都很好啊。”
苏沐言也突然来了兴致,好奇的追问:“不行,必须选一个。”
我无所适从的看着他们俩,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说谁都不合适。一个是相处多年配合默契的忠诚下属,虽然嘴贱、爱偷懒,但是细心、体贴;另一个是帅气阳光的小奶狗,嘴甜、讨喜,工作能力强,人情世故做得很好,如何看来俩人都是非常适合做公关的孩子。
“高兴姐,你心里有答案了吧。我知道你可能顾忌和张闷儿相处时间长而害怕伤害他,那你就说最喜欢他好了,我心里有数。”苏沐言笑嘻嘻的说。
这下好了,无论我说是谁都会变成实际想选他。我笑着摇摇头,这个问题看起来没必要回答了。张闷儿佯装生气的看着苏沐言说:“你耍赖。”对方则非常欠揍的对他做鬼脸。
我赶紧拉住他们俩说:“别闹了别闹了,晚上下班早的话,咱们就开庆生局吧。”“太好啦。”二人异口同声,接着还不忘得意的击掌庆祝。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吵吵闹闹的,下午的工作时间就过去了。我给杜明兖发微信问他怎么样,他也不回复,可能还在忙吧。我也不好打扰了,就索性和张闷儿他们出去开什么庆生局了。我让苏沐言选地方,结果他把我们领来三里屯一家非常火爆的夜店。
张闷儿无语的看着三层楼高的霓虹招牌问:“沐言,怎么也不吃饭就直奔主题啊?”
苏沐言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拉起我的手往里拽说:“现在都八点多了,再晚就没有好位子了。”
我很少去夜店,这一路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我脑仁直疼,舞池瓦蓝瓦蓝的灯光照的所有人像阿凡达一样,dj在最远处有一束明亮的光打下来格外清楚。
周围三三两两的站了很多少男少女,女孩子们都穿着吊带、连衣裙什么的,好像外面根本不是冬天一样。整个夜店里唯一穿着西服外套包着自己的就只有我,我连忙脱了外套。
苏沐言熟门熟路的把我们拉到舞台正中位置的一个卡座,其他位置都已经座无虚席。趁张闷儿看着满眼大长腿兴奋地时候,我拉着苏沐言在他耳边扯着嗓子问:“你定了卡座?”他随音乐有律动的摇晃着身子,一边点点头。
“开卡座得多少钱?”我有些尴尬的问。他冲我笑了笑,双唇贴在我耳边说:“我有认识人,不用花钱。”我这才放心,不然我真是担心这一晚会喝掉我半个月工资,那我的生活质量下降就会直接导致杜明兖的冷嘲热讽和唉声叹气。
他把酒单递给我,让我看喝什么。我一翻开酒单,倒吸一口冷气,这比洲际的行政酒廊还要贵得多,完全超出我的负担能力。我现在看来老邪的酒吧可真是物美价廉,良心经营啊,我再也不说他是奸商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合上酒单说:“这里你熟,你来吧。”又咬咬牙加上一句,“给我来点烈的。”如果不给自己灌醉了,我想我结账时候的样子一定会很丢人。
张闷儿也让他看着办,他招手找来服务员,说了一串英文酒名之后,服务员扫了一圈我们三人,心中了然什么一般冲苏沐言点点头便走了。音乐太吵,鼓点就像敲在我耳骨上,我根本听不清苏沐言究竟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的酒上来,他们俩一人一杯喝的纯威士忌,而我是一杯白水一样的液体。我好奇的喝了一口,辣得出乎意料,甚至呛了一口,苏沐言早有准备一样递给我一张餐巾纸。我擦了擦嘴,问他:“你给我点的是什么?”
“这是这里的特色,叫战胜二锅头。”苏沐言说完,张闷儿毫不留情的嘲笑我囧相。
我擦了擦嘴,想要跟他们俩换,可他们都端着酒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碰杯,大口喝了一口,心想赶紧喝完得了。
“苏沐言,你可真够坏的。今儿高兴姐才挺你,你晚上就这么整她呀。”张闷儿起哄道。我刚喝完正在擦嘴,辣得我脸瞬间就红了:“是啊,真是白疼你了。”苏沐言凑到我耳边说:“高兴姐,你可是误会我了。我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带你放松放松。你想要烈的,就敞开了喝吧,我送你回家。”
我摆摆手说:“我没事,我自己能回去,你喝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