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徐江叫服务员清理了桌子,又给每人上了一道茶:“来,喝杯茶,休息一下。”
端起茶杯的徐浩然对徐子陵说:“明天,这边有重要的事情,我今天就不能回去,你自己一个人开车,路上小心一点。明天成绩出来了,打我电话。”
“好的。”徐子陵点了点头。
“你们俩个,要是休假的话,就到乡下来玩。”徐浩然对着杨凯明和李成说。
杨凯明连忙回答道:“好的,徐叔,我们城里可没您这空气好,有空闲了,我就是拉也要拉成子,再一起来玩。”
“哎…哎…我说凯明,你这人太没意思啊,什么叫拉也要拉我,这是我家,我难道还不愿意回来啊,徐叔,您放心,我和凯明刚才就和子陵约好了,等哪天都有时间了,我们再一起回来,进山打猎去。”李成道。
“那行,你们年轻人玩好就行,”
接下来李明武和张开明又对几人说了一些关心的话,徐子陵看了看时间,估计杨凯明和李成到了省城可能要快天黑了,就提醒了一下李成,李成问了问杨凯明,“走吧?到了省城估计正好要天黑了。”
因为去省城,正好要经过县城,所以三个人正好一起走,
三个人站了起来,各自向几位长辈告别。徐江叫员工把早已收拾好的两腿野猪肉,用冰块冰好分别放在了两个泡沫箱里,拿了出来。
走出了店里,太阳慢慢的偏西了。
把两个箱子放好在后备箱里,杨凯明和李成也上了徐子陵的车。他们来徐江店里的时候是走路过来的,杨凯明和李成回来是开的车放在了李成家里,徐子陵要送杨凯明和李成去李成家里拿车。
李成的家就在公安分局旁边,开车很快就来到李成家那栋楼外面,李成的妈妈不在家,所以他们也就不要再进家了。李成说,楼下面现在肯定停满了车,进去不好调头。徐子陵只好停在了外面,让他们两个走了进去。
徐子陵刚等了一下子,就从反光镜里面看到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红sè的跑车开出了出来,跑车一下就到了徐子陵的车旁边。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徐子陵望着坐在驾驶室的杨凯明,嘴巴里面“啧啧”了两声:“凯明哥,不亏是富二代啊,这么sāo包,居然开辆红sè的法拉利。”
“这可不是我的车,是若兰的车,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会买这么个车不?我才回来还没车呢,这车是我妈妈在若兰上大学的时候买的,这段时间我拿来用用。”杨凯明解释道。
徐子陵从自己的车上两箱子肉里选了那箱比较多一点的,搬了下来,对杨凯明说:“打开后备箱。”
幸好装肉的箱子不是很高,看着刚刚好装进去箱子的法拉利后备箱,徐子陵不禁感慨了一句。
关好后备箱,拍了拍车子,对杨凯明说:“好了,走吧。”说完,上了自己的车。
徐子陵在前面,杨凯明开着法拉利跟在了后面,两辆车很快就出了镇子,朝县城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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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凯明开着车跟紧了前面的徐子陵,侧了一下身子,有点严肃的问了问李成:“成子,你说说看子陵这人。”
“要我说啊。”李成摸了摸下巴,沉凝了一下说道:“以前我老爸还在部队的时候,我就经常听我爸说起子陵他们一家子,我爸和浩然叔读书的时候就是上下铺,有啥饭菜都是一起吃,那年代乡下穷嘛,饭菜经常是不够的,但是他们有吃就一起吃,没吃的了就一起挨饿。后来又一起当兵,一起打老山。最后来浩然叔转业,我爸爸提干继续当军人。不过一直以来,咱们两家就没断过联系,我小时候,我爸还特意带我回老家来探亲,你也知道,因为我们爷爷那辈是移民,我爸也是独苗一根,爷爷nǎinǎi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早逝,老家这里早就没啥亲可探,其实就是回来看浩然叔一家。再到了后来,我爸就调到你爸下面,你知道那部队的规矩,所以,这十几年一直再也没回来。但是,我绝对每年都可以听到我爸念叨子陵这个名字,所以我也一直知道,有这么一个老弟。”
“不过,以前听我爸说,浩然叔说子陵读书成绩总是平平,就喜欢玩枪,打猎。不过去年倒是听我老爸讲了一个浩然叔讲的笑话:子陵他妈妈,看到子陵老是玩枪不爱学习,就教育子陵,哦,对了,子陵妈妈是当老师的,你可以想象你做学生的时候你们老师,跟你讲各种大道理时的情景吧?有一天,子陵受不了他老妈的教育了,就拿了他妈妈的一套高三考试试卷,就当着他妈妈的面,一个半小时,就做了除了作文以外的6门其他试题,居然还得了670分,那个时候他可是还在读高二。从那以后,我就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老弟有了兴趣,所以,我跟你说,他说的话十有仈jiu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他考上国科大没半点问题?”
“文化成绩肯定是没问题,政审那也肯定没问题,你也知道他上面两代都曾是军人。至于身体,你看他提起两百斤的野猪的时候,那个轻松劲,也能想到肯定也没问题啊。所以,我估计,这科大,他是读定了。”
“按你这说法,的确也是的。我最不相信的还是他那枪法,一把散弹几十米连续击中一个目标,你想想看,以他那枪的威力,后坐力该有多大?估计我们这些人都能马虎做到,但绝对做不到他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