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相爷来没有这压迫感,甚至通报一声他都不等,直接来到了花厅,坐下理直气壮的说明来意。
早有家丁去禀报王爷王妃,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而来,看得出来,刚才是在一起。
宋华晨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他也好奇,于是问了情况。这里刚讲明白他就觉得一丝不对,终究是自己在编网却感觉无形的大网已经向他张开。
正在劝着自家王妃让她放弃是伍蝶害她,可是真正后怕的人怎么会改?
甚至告诉金玉禀,此事已经告诉了他的舅舅。
结果这说舅舅,舅舅就来了,于是某些人认为不会是娘家人来撑腰,只要他说一些好话,在诚心诚意的表态,事情应该不难办。
“我舅舅应该是在宫里赶过来的。”宋华晨心里难受的不得了,继续给对方施压。那就是你是王爷又如何?居然要做出宠妾灭妻还利用间杀害,无论如何她的心也平静不下来。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的丈夫参与其中。
“相爷,真的是有些日子没见,小婿都想念了。”说着居然做起了伏小做低的事儿,给对方续了一杯茶。
这杯茶如同缝口茶一般,烫嘴的不好下咽,于是在某人的做作之下,这位舅丈的面前他比见到真正的老丈人都要谦逊,原因自然是对方位高权重在他的拉拢之内。
那相爷不理会他的做作,茶照喝话照说,开门见山的讲,“国主吐血了,真正的原因我们都明白,你是交出你的王妃,还是交出你的侧妃?”
一句话震惊了金玉禀,他喃喃道:“相爷这是在说什么?”
“说你们并不高明的手法,打草惊蛇,现在国主已经知道是伍蝶动的手,而王妃是被栽赃的人。”那相爷毫不隐瞒的说,甚至不怕是自己抖漏了什么信息。
宋华晨听着心里格外的暖,他的舅舅不单单把他当成了棋子,居然还有保护她的心。
“舅舅。”宋华晨咬着嘴唇趁热打铁,“晨儿今天差点看不到你。”
那相爷颤抖着自己的手,“有舅舅在,谁也别想害你。”
这气势分明是压倒谁,金玉禀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偷听的人知道,自己被对方察觉了。
其实在那相爷入府的时候她也就知道了,耳聪目明的不是一句话。
“王爷,妾身有了你的孩子,您可不能任由别人往妾身身上泼脏水。”伍蝶期期艾艾的求着情,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没一会儿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金玉禀到底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孩子,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哭什么,别自乱了阵脚。”说着问那相爷,“国主她有证据吗?”
“还要什么证据?老夫我就是证据。”那相爷憋气又窝火的说着,“如果老夫不道出事实,晨儿就的是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