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包庇谁?”萧景道:“刚刚本候已经说了你们国主没有孩子,更何况当年登基的她就是代理国主,一旦皇太女回朝她便会拱让皇位。”
刺客听到这句话,笑得嘴角都流出了血,很是诡异莫测的说了句,“那皇太女这么当年一直遭受着刺杀,究竟是谁可为?”
萧景一听这话沉默了。
果然,皇位比亲情还要重要。
“公子,公主要见你。”名路隔着生冷的栅栏门,遥遥望着说道。
“知道了。”萧景回头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冷了的饭,“好好养伤吧,也许你有活着的机会。”
刺客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谁当政我都是多余的,注定到最后灰飞烟灭。”
“不见得,本候的妤儿是个心善的,特别珍视的就是性命。”
刺客半解不解的眨眨眼睛,“真的不会留着我的命去指正什么吗?如果那样我也是死,还不如现在死的干净。”
“本候不会,妤儿也不会,除了你肩头的狼图腾,凤家人也不会。”
刺客一听这话十指齐动,抓起了饭菜,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饿死,那是给要死的人准备的。
萧景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韩笑,居然酸酸的说了一句,“这刚刚分开就又要见,真是公主离不开的人。”
“你酸什么?”萧景手急眼快的拍了一下。
“酸你自己好忘了他人?”
“我忘了谁了?”萧景不解。
“武玉啊,到现在也找不到绿袖,而且这个人音信全无,连带着红袖都没了踪影。”
萧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武玉找她,他那个娘能允许绿袖进他们家的门吗?早早的本候就提醒过他,别来伤害小姑娘,结果孽缘深重的离不开,他的母亲还不接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可是到最后他的母亲也有退步,允许她入门为妾。”
“不需要。”萧景斩钉截铁的道:“你就说本侯说的,我们绿秀只做正房,不给别人当买来买去的妾。”
“贵妾,不同于那些通房丫头。”
“那给不给正头夫人敬茶?”萧景问他,“这个应该是有的。”
“那就得了,我们绿绣既不能接受别人敬茶,也不能给别人敬茶,所以你告诉他死了这条心吧!”
韩笑听着这话不由得看他,“萧侯爷,虽说绿绣是你的奴婢,那你也不能给她做这么大的主啊?”
“她不是我的奴婢,她是我情同姐妹的师妹。”萧景郑重的说道:“到我的身边是为了帮助我。”
“那这就不对了,如此说来她不是奴婢,我就不是奴籍的人啊?”韩笑恍然大悟,“我得告诉武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