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脚刚落地,就听到外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夫人,您慢点。大小姐就在那草屋里,听看守后山的人说,大小姐一晚上都在这里,她跑不出后山的。”
就凭这声‘夫人’,夜颜脸色大变,心里更喊了一声‘遭了’。
她压根没想到张荞茵会亲自跑到后山来找她,所以没一点准备。
就连桌上的包袱都来不及掩藏……
小茅屋没有门,张荞茵带着一名丫鬟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怪腔怪调的歌喉。
“我爱你爱的那么真,你却伤我伤的那么深,夺走我躯体和灵魂,留给我残酷转身,我脸上流着泪痕,仍对你一往情深,一路无尽的狂奔,却怎么也抓不住你的体温……”
她站在门外,没有立刻进去,不是因为这从未听过的歌喉,而是因为这歌喉所唱出的意境,让她指尖深深的掐着手心。
白皙的脸逐渐泛着青色,温婉的五官随着咬牙的动作变得扭曲。
直到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才一头冲进茅屋中,直指着木板床上唱歌的人儿,激动的喝道,“够了!樊珍,你附在她身上究竟想做何?你别忘了,你已经死了!”
她这一声怒喝,真是把夜颜吓了一跳。
特别是她喊出来的名字,简直让她有一瞬间懵逼。
樊珍?
她把她当成那个死去的青楼女子了?
而她一瞬间的错愣被张荞茵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脸色更是青白交错,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狰狞。
“樊珍,别以为你附在她身上就可以胡作非为,识相的你就自己滚,否则别怪我们让你魂飞魄散!”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吓人的神色,夜颜并不是害怕,而是意外得不得了。
舒雅居的家奴说闹鬼那还情有可原,毕竟小羿他们装鬼出现,那是真的把他们吓到了。
可这张荞茵,居然以为她被小珍的鬼魂上了身。
这……
虽然她也是借得别人的身体,可也没这么惊悚和神呼。要是鬼能害人,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灵魂还用得着如此落魄?
她是真被张荞茵的猜测给震惊到了,以至于忘了继续疯下去。
张荞茵不但没收敛激动的情绪,还指着她,声嘶力竭的斥道,“樊珍,你回来到底有何目的?我承认我厌恶你,可你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怪就只能怪你红颜薄命!你为何还要回来作怪?为何要带我女儿去魂殿把她害成那般模样?你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夜颜听着听着都忍不住笑了。
她不仅以为小珍附了她身,还以为是小珍带她们去魂殿,然后把诸葛婉儿弄成那副傻模样……
不过站在她的角度,似乎只有这样想才能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既然如此,那好吧,就当她是樊珍附体吧。
她从床上起身,也不装疯卖傻了,带上了一副得意又挑衅的神色面对她。
“夫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哦?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个识破我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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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糖说:嗯,我二十六了,可以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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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六百五十度的近视还不稀罕戴眼镜?”阎王冷笑,一脸的鄙视。
☆、【32】一把火烧了她!【题外话重要】
“你……”她这声夫人让张荞茵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尽管面前的人不论容貌还是声音都是夜颜的,可在她亲口承认是小珍俯身后,张荞茵真是深信不疑。
看着她的反应,夜颜差点笑出声。
那几个家奴好骗就算了,没想到身为丞相夫人的张荞茵还自己送上门来让她骗。
“夫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你为何要拆穿我?”既然她深信不疑,夜颜觉得那就顺着她把戏演下去吧。至少这样她还能正常说话,疯疯癫癫的确实有点累。
“你、你别过来!”张荞茵低吼,美目中充满了恐惧,身子都有些发抖。但她也没被吓跑,而是抬手指着夜颜,带恨的质问道,“你为何要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为何要杀张元彬?你附在别人身上,到底想做何?”
“呵呵……”夜颜干笑了两声,故意学起电视里那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冷哦,看着你们享受着荣华富贵,我真是心有不甘。”
“啊!”张荞茵突然抱着头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