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贵族身边跟着的女婢,只要主子愿意,都会无条件地被用上一用。这种情况基本上已是惯例,当然另外一种情况也决计不少,那便是身份低微的侍从主动勾引爬上主人家的床。
命不好的,只有通房的命。命好一点的,得到小妾的分位。至于做了小妾,也要份上三六九等。
阿棠膝盖下跪着冰凉的地板,裤子被洗脚水打湿,此刻更是冷得直哆嗦。
她来不及仔细斟酌自己的命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眼前的景象让已经让脑子彻底翻江倒海。
蚕丝飘逸的白袍下,一柱擎天的顶起一大包。
誉王将睡袍穿得肆意,领口敞开,腰带随意打着结,随着身下凶器的张扬,长袍从下而上地分开。
男人紧实收敛的腹部肌肉下,便是一丛乌黑浓密的毛发,深紫色的器具高高地挺的头颅,硕大的伞状龟头越撑越大。
容琨干脆单手扯开腰带,紧迫完美的男性躯体瞬间在阿棠眼中敞开,她竟然丝毫不觉得下流、肮脏,她在下面跪着,从下而上一寸寸的看过去,只觉这是一具高贵不可侵犯的躯体。
而这具躯体的主人,抓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送,逼迫她去侵犯他。
就说吧,在誉王这种男人身边服侍办事,总要提着脑袋去办。小姐多好啊,她多软啊,多包容她啊,脾气多好啊。
这位誉王——多硬啊!
阿棠连叹自己命苦,只是燥热的脸蛋和湿润的眼眸,仿佛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光滑火热的性器啪地一声抽到她的脸上,阿棠后脑猛疼一下,容琨将她提起一寸,视线森然又危险:“还等什么?”
阿棠不得不哭,面颊上瞬间湿润,她努力往前凑去,容琨终于松开后脑上的铁爪,直接分叉坐下。
膝行着调整好方位,阿棠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朝前伸,终于握住了誉王的阳具。
只是她的一只手握不全,额头上顿时生了冷汗,肚子也忍不住抽搐两下。
誉王长发散开,披肩而下,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阿棠的脖颈,握住了她的命脉。
阿棠识时务,知道再不搞快点,一不小心还要挨打。
她埋进容琨的胯间,两手上下交错的拢住男人的下半截,忧郁地看着肿得发紫的龟头,龟头上裂开一条小嘴似的细缝,同她一样默默留着眼泪。
“快点。”
容琨再度催促,可是说出来的话裹着沙砾,悠悠地似地狱阎王在念诗。
阿棠早已口干舌燥,昏头昏脑,握住阳具的手指也在簌簌颤抖。
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可思议。
她对着狰狞的东西准备下口,嘴巴好歹亲了那里一下——因为她一口吃不进去。
容琨的耐性在耗尽的边缘,索性两下扯开阿棠的上衫,任她一身白生生的好肉暴露在空气中。
他看她的脸极其不顺眼,但是这人的身子,薄厚适度的骨肉,比例赏心悦目的肢体躯干,很值得一品再品。
想到此处,容琨又想拿东西蒙住她的脸。
阿棠不得已,灵活的手指开始动作,一狠心,伸出舌头舔了那处细缝,然后吞进大半个龟头。
接下来的进程坎坷几息,在容琨简短的命令中不断地改进调整舔舐的角度,双颊的吸力,以及舌头的舞动频率和轻重。
容琨仰起头颅,深吸一口气,抓着阿棠的头继续朝前:“多吃一点嘶嗯。”
阿棠的小嘴根本吞不下一整跟,怕人
hǎitǎngshuщu(海棠圕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