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还弯腰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骚气撩人。摸着她白润的耳垂,手往下从脖颈到锁骨,突然又低头下去。
徐雁引感受到皮肤上的酥痛感,一把推开他:“你疯了啦?”
低头一看,脖子上像一小团瘀血一样,都红了。齐暮还靠得很近,在她耳边低声:“这才叫草莓印”,拉下衣领指着脖子:“这叫皮肤过敏。”原来继续往下拉有好几个这样的印子,所以那天齐暮还才不想让她看到。
从他眼里看到戏谑,徐雁引羞得厉害,不管不顾,直接对着露出的那块白净皮肤吸了上去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放开嘴,满意地看着自己种的草莓印:“好了,这下真的就是草莓印了。”
齐暮还笑了,心软的一塌糊涂,一低头,又吻上去。
徐雁引觉得自己都快溺死在这个吻里了,上气不接下气,换气都来不及,齐暮还极有耐心地勾着她的舌头打转,像逗心爱的宠物一样,温柔又珍视。
回去的时候齐暮还牵着她的手,徐雁引走到二楼,甩开手像逃窜的兔子一样跑走了。
回到教室,徐雁引可疑的脸红当然没逃过李子瑜的眼睛。她从前桌转过来,“从实招来吧,雁雁。”
徐雁引反常地没有回她,头侧靠在桌上,脑子里还是花园里的场景,他动情的眼睛,紊乱的鼻息,还有她靠上去时感受到的衣服下紧实的肌肉。原来接吻就是这样的感觉,意外地让人沉醉。她以前总不能理解接吻的意义,舌头一伸开始略略略,再喝下对方嘴里的口水,也太恶心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接吻的对象是齐暮还就不一样。
到中午去食堂吃饭,李子瑜都还在问她。徐雁引脸红了好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了接吻的事。这把李子瑜激动坏了,连着说了几个卧槽,激动完了就笑嘻嘻地看着她:“原来我们雁雁陷入爱情是这个样子啊,也会像其他小姑凉一样脸红害羞嘛。”
“那你跟他算不算交往了?”
“不知道。”遇到爱情的人都一样傻,李子瑜早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