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仔细品了品这话,手指顺着交合处摩挲,“那就是没证据,你怕什么?”
“他有我在派对上的照片……就是、就是出去路过他的时候……他说如果我下周一不去找他,就把照片放出去……”
她小兽般呜咽,十指抓紧床单,为陈升的威胁感到不安。
白季帆倏地停下动作,黑眸一眨不眨盯准她,眉心越拧越紧。
是玩群交那群人恰好把他们录进去了吗?
他眼底情欲缓缓散去,柳时心突一声,嗫嚅着:“是不是……有点麻烦?”
白季帆不吭声,只继续干那穴洞,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显然是分心了。
这么大一把柄在人家手上,岂止是有点麻烦。
小丫头浑身轻颤,许是担忧紧张,她夹得比往常要紧。
他额头青筋突突跳,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索性狠狠撞她,欣赏她乳肉摇晃情迷意乱的样子,“立威集团,知道吗?”
柳时咬着手指苦恼地回想,“卖衣服的那个吗……?”
“那是副业。”白季帆被她整笑,“主要做通讯,还有建筑、旅游……涉及很多。”
听起来很牛逼……
柳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句是:“陈升是他们董事长。”
柳时:“……”
董!事!长?!
她可怜巴巴吸着鼻子,眼泪决堤而出,“那是不是没办法了……”
“唔。”白季帆挑眉看她,“好像是没办法了,那你以后只好去跟着他,小可怜。”
柳时满脑子都是去陈升那被当成狗使唤的样子,先把自己吓哭,哭到耳朵发鸣,身体抽搐。
“呜呜呜我不想去……呜呜……”
她哭得越惨,白季帆笑得越灿烂。
真好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双方都有把柄,就等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