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季帆低头对着鸡巴沉默。
他伸手在她穴上抹了一把,不出意外,有血。
难怪她今天那么湿,不是水,是血。
小姑娘又在眼前摇屁股,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恨恨地拍了她一巴掌,“你故意的?”
干到一半来例假……
气死他算了。
他下手太重,柳时被打出眼泪,委屈巴巴回头,“对啊,我故意的,白总不喜欢看我扭嘛?”
白季帆:“……”
他喜欢死了。
他面无表情把手伸到柳时面前,“怎么解释?”
柳时一看,也傻了。
不是吧?这么巧???
她来月经的时候阴部很敏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感觉到疼……
“它一向不准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嘛……”柳时可怜兮兮跪坐在他身边,像个受气小媳妇,“可能一个月不来,可能一个月来两次……”
这都是她打避孕针之后的副作用。
两个人一阵大眼瞪小眼,最后以白季帆黑着脸带她去浴室冲洗为终。
她坐在浴缸里洗阴部,边上白季帆拿花洒洗阴茎。
柳时找到了卫生棉条,被迫当着他面推进去。
她蹲在地上,像是小解的动作,羞耻地将棉条导管推进阴道。
白季帆清理完毕,抱胸在旁看着,冷不出冒出一句:“好好调教,你会是一个不错的狗奴。”
“啊?”柳时被他的话吓到,忘记要把导管拽出来。
狗奴……她以前看过一部这样的片子,那个女主被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抬腿小解,模仿狗狗的姿态吃饭喝水,最后还被牵出去溜。
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
白季帆蹲下身,将她埋在体内的导管抽出,留一根棉条在里面。
短导管上有经血,白季帆手上不可避免沾了点,他恶趣味将这两滴血抹她脸蛋上,说:“开个玩笑,别当真。”
小姑娘接触了外界,有了自己的思想,他错过了最佳调教的时候,好在他本身对那种没太大兴趣。
柳时心有余悸跟着他站起来,放水洗脸。
富人的玩法总是奇奇怪怪,是钱多了闲的吗?
后来白季帆让她口交和爆菊二选一,柳时当然选口交,然而最终她是戴着尾巴给他口交的。
他照例口爆,她一滴不漏吞下去,结束之后蜷在他腿边平复呼吸。
她太听话了吧,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可他们明明分开了……
哎,算了,反正她也爽过。
白季帆给疲倦的柳时取掉尾巴,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虽然不太满意,但好歹操到她穴了,能感受到小姑娘仍然爱他身体。
人呐,果然是不满足的,有这一次就想有下一次。
小兄弟蠢蠢欲动,他轻吐出一口气,拿了衬衫长裤套上。
柳时默不作声看着他这些动作,想了想还是套了件睡衣送他出门。
没有人提继续关系的事情,好像这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柳时摸不透白季帆心理,害怕贸然提起碰一鼻子灰,没敢提。
可是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撇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