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地拿纸巾擦着鼻涕眼泪,白季帆起身去洗手,出来之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软膏。
他那善解人意的表弟怕他玩过火,帮他准备了各种药,包括春药。
他以为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没想到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整出血,看来以后给她菊穴开苞需要用春药了。
柳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又坐回到她身边,哆哆嗦嗦地要往后跑。
然而她的脚腕被抓住,愣是被拖了回来。
柳时瞬间崩溃,声嘶力竭的控诉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会死的!白总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
没有人性的白总:“……”
重重拍了一下她屁股蛋之后,世界安静了。
他嗤笑一声,一根一根掰开小姑娘挡着菊花的手指,“欠收拾。”
每次都要打一下才能安静。
柳时紧绷着身体,死死闭合着菊花,坚决不让他捅进来。
“……”白季帆拿软膏盖子戳了戳她的臀肉,“给你上药,放松。”
柳时这才发现他手里有一管药膏,但是她压根不敢相信白季帆会单纯给她上药,说不定到时候拿个药膏管子弄她……
她想象着那可怕的场景,猛地摇头,“不不不不麻烦白总……我一会自己来就好……”
她可求求白季帆了,快点走吧……
白季帆看她一眼,把她的恐惧收入眼底。
他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捏着那根卫生棉条的白线,轻轻动了几下。
“……”
柳时瞬间有了感觉,愣是一声不吭,决定装死。
为了她的菊花着想,她一定不会被他引诱成功的!
白季帆见她没反应,指尖抵住穴口处的棉条,往里推着。
推了一段距离,他再拉住绳子拽回原处。
她的月经快走了,白季帆试了几次之后,发现没有经血冒出来,之后便把棉条推得更深,直到外面的绳子快没入小穴看不见了,才狠狠一拽。
棉条不粗,仅是一根食指的粗细,但柳时体质越来越敏感,小穴几天没有吃过肉棒,此刻那感觉如同潮水一样,来得又凶又猛。
尤其是他拽着绳子猛地往外拽的那一刻,她好几次都差点爽的叫出声。
她又快被他搞哭,她以为经期的时候能轻松一点,谁知道他连一根卫生棉条都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呜呜呜说好的处男呢?
白季帆见她还挺能忍,索性一只手推着棉条,一只手去揉她的豆豆。
轮番轰炸下柳时终于呻吟出声:“嗯~”
菊穴也禁不住的放松。
对着一具有诱惑力的女性裸体,白季帆早就又硬了,他勉强能克制住的给她菊花上好药,然后直接抱着她倒在床上,像之前那样,巨物从后面塞进她腿缝间。
柳时惊讶于他真的只是给她上个药,“白总……”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夹紧。”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虽然柳时心里明白,但她很吃这一招。
她咿咿呀呀的配合他的动作,说些他爱听的骚话,睾丸用力地拍打她的大腿,耳边偶尔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她沉沦在一片肉体的撞击中,无法自拔。
阴蒂数次高潮的时候,她呻吟着淫叫着,忍不住想,乖乖做他的宠物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最终结束之后,她又会恢复清醒。
她总要努力争取一下,争取得到和正常女孩一样生活的机会。
她本来想提出去上学的,只是拿打工先试一试。
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如果贸然出去打工,网上那些议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只是显然,她这次失败了,还得到了不小的教训……
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再找机会试试。
虽然……咳,她知道自己是在作死……
今晚折腾太久了,男人这一次射精之后,柳时忍不住犯困,她听见白季帆问她:“月经明天能不能走?”
她迷糊着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过去前,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明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吗?
她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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