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闲闲(1 / 2)

日子过的总是快,河舫已经到了秋末,这院子里面的树,都已经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了。

梁禧看这树实在难受的厉害,一点生机也没有,就叫一味,二味去街上买了许多彩灯挂饰,全部挂上去。

没想到,挂上去以后生机倒没有恢复,反倒觉得更加别扭,左看右看梁禧就是不满意。

直接叫人把这棵树砍了,等来年春天再运一颗长的茂盛的过来。

“小姐,何土财主那边出消息了。”长青从院中的拱门走来,瞥了一眼正在爬上爬下拆彩灯的一味和二味。

“河舫二禧娘被关禁闭了?”梁禧抬着头,看着一味,差点要从树上摔下来的身影,推了一把长青,让他过去小心接着点。

“何二夫人死了,听说前几天得了水痘,整张脸都成了麻子,听那边说何二夫人受不了自己这样,昨晚就自杀了。”

听长青说完这话,梁禧笑了笑,踢了踢落在脚边的石子。

“这何土鳖,倒是狠心啊。”

“小姐,我看这何财主肯定是看着二叔对你的宠爱,才下了那么狠的手呢!这河舫谁不知道二叔对小姐最好啦!”一味气喘吁吁的从树上爬下来,推开长青想要扶她的手,跑到梁禧跟前笑嘻嘻的,像是讨赏的小孩。

梁禧把手中的帕子递过去,让一味和二味擦一擦这满头的汗水。这一味,二味,是打小就跟在梁禧身边,她们是两姐妹,长得倒是一模一样,但是仔细一瞧,姐姐一味左边额角有一块隐隐约约的疤痕,大约年月久了,近距离才能看见那疤痕。

也不知道这长青看中的是一味还是二味。梁禧看到刚刚长青想要接住下树的是一味,心里大概就有点数了。梁禧都想好了,等过两年就把一味嫁出去,唉,那二味怎么办,自己得好好给她找一个好归宿。

“这何土鳖倒是聪明,但是太聪明反倒显得蠢了。”

梁禧心里面明白着呢。昨晚长青就认出了虎哥,这虎哥平日里跟着何土鳖,得了点依仗便开始做起来欺人的本事。

梁禧刚开始根本没有想让长青去阻止虎哥,方知闲是死是活和她没有关系,要不是这小子看了她一眼,让梁禧生出了一些怜悯,觉得这个人倒是有趣,那晚方知闲就得死在那里儿。

梁禧要的不过是撞见虎哥这帮人,给个教训,然后让虎哥带个话给何土鳖。

她想要知道何土鳖和自己二叔到底合作到了什么地步。那座煤矿,到底谈成了没有。

梁禧上个月去二叔家作客时,想探出一些线索,全都被二婶用那些风流韵事给搪塞过去。不愧是一家人,二婶像是与自己亲密无话不谈,别人家中秘事也能随意告知,其实不过是不想让梁禧发现二叔与何土鳖关系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