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他也在看着她,眼瞳沉黑幽暗,下颌的线条锐利紧绷。她眼看着他侧脸又低下来一些,几乎快贴上了她的,而后下巴微偏,皮肤下的喉结贲张明显。
男人粗沉的呼吸扑面而来,烘得她身体发红发热。她看着他,仿佛被那双深湛的眼睛吸进去,掉进无底的漩涡。
不知不觉,手已经转移到了他脖颈后,抱着他,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抬起脸,嘴唇在他削窄的脸庞轻轻一碰。
只是一碰,似吻非吻,却是发自本能,最原始的爱抚。
挺着肿胀的肉棒费力厮磨的邸南依然皱着眉,却眼睫轻垂,心情愉悦地勾起唇。
女人不知他为什么笑,只听到他极低极轻地在耳边道:“小可怜,吻都不会吗?”
随即唇瓣便被含住了。
双唇交缠,邸南浅尝辄止一番就松开了,看着喘气的女人,轻声问:“会了吗?”
女人点点头,他满意地弯起嘴角,鼻尖抵着她,声音暗呷,引诱,“吻我。”
一再失控,一再突破底线,这场救赎一样的欢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了味,只剩沉沦纠缠。
粗棱的龟头碾蹭花核,饱满臌胀的精囊沉沉地撞击穴口,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渐疾渐重,女人的娇吟也随之高亢。
她快要高潮,双手不安分地胡乱抓扯,邸南只能一手扣住压在她头顶,另一手按着她下身,胸腹肌肉张出刚毅的线条,沉腰快速地送胯。
饱胀的大龟头抵住穴口顶插,因为尺寸悬殊,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于是反倒肆无忌惮,雨点一样在入口处抽撞戳弄,将她送上高潮。
女人皓白的身体透着隐隐的粉色,如绽放的娇花渐渐伸展蔓延,一整个晚上,索取、收缩、颤动,循环。
窗外东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她累极了沉沉睡去,邸南却渐渐清醒没了睡意。
他检查了伤口,又换了干净的床褥,直接去洗漱吃早点,等到快上班,女人依旧沉睡着,他留了张纸条在床头,出门。
纸上写着,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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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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