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夜晚,白日,都没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都快神经病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时,忽然传来消息,乌瑟又离开了宫廷,前往他地处理事务去了。
得到这消息,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是松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发苦。不管怎样,他不在了,我总算能放心大胆地缓解淫欲。当天晚上,我就用假阳具弄了自己几乎一夜,久旱逢霖,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床单都被弄湿了。
此时,我对情况彻底失去了掌握。乌瑟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是否还有兴趣?他是否见过了雷昂,他是否知道了我和雷昂的事?他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当烦恼累积的太多时,我的处理方式就是,全都丢开。反正现在乌瑟又走了,我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吧。
我又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眼见就要到每月中淫欲的顶峰期,晚上我洗了药浴,却几乎没什么效果。我烦躁不堪,生怕现在用了药膏,半夜药效退化,欲望升起,又要被春梦折磨。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我又沐浴过了不想到室外去散步,稍想了想后,我出了房间,想在宫里稍走走,分散注意力。
熟悉的走廊中静悄悄的,我慢慢走着,到雷昂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没有进去,继续前行,拐了几弯后,我站在一道门前。
这里,是我小时的房间。我十岁后,雷昂就把我搬去现在住的宽敞的套间,而这间小小的卧室就一直空置着了。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家具摆设都还在,不过是都蒙上了遮尘用的白布,把满屋的粉色盖住。也许是我真的长大了吧,现在看来,这房间比我印象中小了好多,尤其那张床,只有我现在床的一半大。真想象不到,当年乌瑟那高大的身躯,曾在那样的床上玩弄过我……
触景生情,让我想起当年的种种,还有被他拥抱亵玩的感觉,体内的淫欲猛然翻起。我深吸口气,吃力的压下欲望,眼皮一抬,正好看到床后掩藏在帷幕后的暗门。
鬼使神差地,我上前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