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座的让座,倒茶的倒茶,献殷勤那就更不用说了,
血娘子看到兄弟几个这般表情,就知道又是有求于自己了,便是也不客气,唇角朝上勾了勾,便很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享受着來自四大护法的热情招呼,
“我说血姐,你看都到这时候了,你就不能催促咱们帝王一下,让他给咱们拟定一个方案啊,这万一咱不做准备,那个千面绝君做准备了,到时候,咱们岂不是要吃亏了。”
老二雨第一个冒泡,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切,你以为我不想啊。”血娘子一听雨的话,便是忍不住发了一句牢搔,
“那……既然血姐你都这么想了,凭你在帝王面前的位置,你咋不提醒帝王几句呢。”
老四风又跟了一句,
“我什么位置,你敢这么说我,这话要是传到帝王耳朵里,你就是在害我知道不。”
听见风如此说,血娘子那张小脸马上冷了下來,这他妈哪是恭维自己啊,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呢,
不过,风属于说者无心型的,这一点血娘子还是很明白,
“这……我可沒这意思,血姐,你千万别想歪了,我就是一时着急,才这么说的,不过,你在帝王面前,的确有一定位置的,话语权比我们可强多了。”
风因为自己无意中说了一句犯忌的话,便是不好意思的想要解释一下,可,他的话,却是丝毫沒有定位错,
血娘子在帝王面前的位置,就是比他们兄弟四人要高上一等,这一点不容置疑,
“如果我告诉你们,帝王根本就沒打算在这次竞标现场外面埋伏人马,你们相信吗。”
血娘子不但天生聪明,而且还极会揣摩人的心理,
这几位这么着急找自己,让自己在帝王面前美言几句,还不是因为心里咽不下去那口气,想要借助这次竞标的机会,打前面绝君一个措手不及,
可,帝王却不想这么做,
这也许就是帝王跟一群莽夫的根本区别吧,
只是,血娘子自己虽然明知道,这次并不是向千面绝君出手的最佳时机,却也是耐不住心里对千面绝君的仇视,而想要动手,
而,让她最想动手的真正原因,却是为帝王的安全担心,
他们可以按照的帝王的吩咐,不埋伏一兵一卒,可,千面绝君却未必讲规矩,
自从上次见过千面绝君一面,血娘子便知道,这个千面绝君是一个绝不按常理出牌之人,
这个人不但不按常理出牌,而且集歼诈,阴损与一身,
虽然帝王一直把他当兄弟待,可那小子明知道牧阳国是帝王的兄弟,却还是毫不手软的把牧阳国给绳之以法,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信号,
这完全就是在告示天下所有人,别跟他王铁锤犯冲,
只要妨碍了他千面绝君利益的人,不管是谁,他都可以翻脸不认人,
即使你是跟他称兄道弟的关系也沒用,
所以说,基于自己对千面绝君的了解如此之深,血娘子又怎么能舍帝王一人前去犯险呢,
“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