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龟连逐范子奔过去,拉出赌台抽屉都未甚用心,还在沉浸在迷茫中,想着出现这种难堪的赌局,到底是如何引成的,他也不甚看清楚黄獐皮,一只手掌子,是如何丢失无影的,直到听见手下的惊叫声,这才在沉迷中回过神来。
“啊!啊!啊!黄獐皮,你的一只手掌,是被谁割下来的,掉在地下哪儿啦?”金乌龟见着手下捧着断腕在嚎叫,他出口惊问道。
“啊哇哇!小的一只手掌,不知被何物所割?亦未甚看得清楚,这不出鬼了呀!地上也没有找着,不知躲猫猫躲到哪儿去啦!定是存心离手出走了,不成是有意与自己过不去。”黄獐皮直痛得咧了咧嘴道。
黄獐皮痛得脸上发白,在这疼痛加气急双夹攻下,心脏受不住了,他的一颗心“卟噔!”一下,人就吃不消了,又来个“啪嗒!”一个仰扛跟斗摔倒在地上,就痛晕过去啦!
金乌龟两只龟眼,在凤仙女与逐范子脸上溜了几圈,在看两人的花头经,想扎出点苗头来,查出到底是谁人,有这等无形刀功夫,暗中使出一刀,割别人的手于无影。
“乌龟蛋,乌溜溜的两只龟眼,在老子脸上溜来溜去,看甚么洋经浜哇?想从中看出点花脸蛋来,不过,任你怎么看,脸上是看不出甚名堂的,只是一张厚脸皮而已,嗯!看仙女妹嘛!倒是能看出一点花样经,她有着花容月貌,有着闭月羞花,又有着锦上添花,哦!还有手中有枝凤仙花呢!”逐范子有点嘲讽意味,他怒气哼声。
“猪贩子,倒看不出来,你还有一手无影刀道行,老子偏不信这个邪鸟,看拳!”毒八脚要在老板面前逞点,不然,自己是打手的头领,总不成被赌客吃瘪吧!岂不灭了赌馆威风,助长了赌客气势,他要压住阵脚,随要出手狠揍了,来了个蜈蚣掏心,一拳不定把别人的心捣碎呢!
逐范子见一拳朝自己的心窝揍来,他来不及躲闪,自然反应是两只手往胸部上挡去。
逐范子就怎么一挡,这时怪异之事出现了,从他两手中冲出一条红光。
“呼!”一条红光在逐范子掌中倏现,毒八脚不是没了脚腕,而是少了一个头颅,未甚看见那个脑壳子落地,又不知了去向。
赌馆大厅内所有的人,俱是看见红光从逐范子手掌冲出,这不奇了怪去啦!他难道会妖魔之术,不然,那里来这等邪魅功夫,仅凭两手一挡,毒八脚是脑袋瓜子被没有了去。
可是,瞧瞧逐范子合在一起的手掌,他两手一捧在胸口,又不见那颗毒脑袋,真正是怪异得去啦!
“猪贩子,倒不可小看哇!还有这等厉害本事,那儿来的邪魅功夫见鬼啦!”肥牛仔两眼紧盯着逐范子的双手,想从中看出甚花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