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围坐在桌上,着见巴塞郎倒卧一侧,四人看得面面相觑,饿得肚子咕噜噜直叫唤,已是饿过火了,待这几个家伙拔腿一走。
狂二虎实是饿得心慌,他急忙站将起来,撕掉酒瓮上的封纸,拎起酒瓮,在四只大碗里满上了酒,随捧起一碗酒仰起脖子,“骨碌碌!”一口干了,还咂了咂嘴连声叫道:“好酒啊!辣得过瘾,好酒啊!辣得有劲,好酒啊!辣后味醇。”
疯虎亦是站起来,双手一捧大碗,“咕咕!”一口喝光,溢出来的酒水溅得满身都是,他用衣袖抹抹嘴道:“杏花妹子与英弟,你俩各自干一碗吧!以示四人同心其利是金,尔后,随便喝酒任意吃菜,把这桌上酒菜一齐吃光,咱就拍拍屁股动身走人,上皇城去大闯一下,这还是头一回呢!出去见见皇城繁华大世面,这也是好的啊!”
杏花端起一碗酒,往张英桌前酒碗上一撞,“砰!”发出一声脆响,她笑容可掬道:“英哥,老大说了四人同心其利是金,不能扫了这个面子,咱同喝一瓮酒,共吃一盘菜同闯一条道,不畏生死与艰险,到达皇都紫京城,可实现远大的抱负,小妹,一腔心愿全寄托在这次会考殿试中,喝掉这一碗酒,干吧!”
杏花站将起来,捧着一大碗酒,一仰头颅小嘴朝天,她把碗沿含在嘴中,“咕!”“咕!”“咕!”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酒,一会儿,亦是碗底朝天。
张英也是站直身子,还整整衣衫掸掸袖子,他一只右手端着酒碗,一只左袖子一挡遮住酒碗,“咕噜噜!”亦是直着喉咙灌了下去,喝得碗中滴酒不剩,并未流出一毫毫。
杏花一大碗酒喝下肚去,她脸上飞起两两朵红云,直辣得喉咙发痛,“阿咳!”“阿咳!”接连咳了几下,掏出一块绣着杏花的手绢,急忙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口,擦着殷红的嘴唇。
“杏花妹真是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啊!饿肚酒容易醉人,你多吃点菜先填填饥吧!能喝多少酒是喝多少就不勉强了,不过,咱与老三、英弟三人,这瓮酒平分了,不是有喝了高梁酒,浑身如胆雄赳赳嘛!这可听好了,老大也来侃上二句,喝了这瓮酒啊!阎王无奈摇摇头,只好傻眼暗自愁呀!对咱不敢下笔勾,妖魔鬼怪绕着走,皇城闯荡自风流哇!”疯虎与杏花、张英接触后,他心情大变,变得和葛可请起来。
疯虎为了表达自己真受实感,他从未有过如此兴奋,还激情澎湃着呢!也是出口有章了,可见,一个人的姓情,在无形中向着善良转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道得很有理儿。
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在欣喜调笑中,吃光了一桌酒菜,各自抹了抹嘴巴,显然,酒喝得并不过瘾,不然,还好多喝一瓮酒呢!被这几个家伙一闹,那还有个好的心情喝啊!随吃了半饥半饱,不过,将就一下也够了。
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站起身来,也不想在这儿再多待时间,地板上还躺着一具尸体呐!看着喝酒吊胃口,也怪恶心腻腻的,不是饿极了的话,早就冲下楼去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