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鼠是赌馆的特级护卫,听了叫花鸡的禀报,他带着赌馆四个打手,冲来二道门口进行强力阻拦。
黑线鼠,见着凌峰靠在一棵桂花树上,闲悠自得的养起神来,在数丈远站定,他两眼猫里猫里,随厉声斥喝道:“呔!那儿来的叫花子?大胆,竟敢闯进赌馆里来寻衅,这世上的乞丐讨饭么,大都是文讨饭,咋的?你却来个武讨饭,还凶巴巴的打上门,这不,成了个强皮头叫花子啦!”
“本乞丐,一向飘忽不定,是从那来的连自己也迷糊了,大该是从来处来的吧!要活一条贱命哪!饿得心慌才走进赌馆来讨一口吃的,世道上的叫花子是弱势群体,当走到赌馆门口还未及开口要饭,你等看门狗却蛮不讲理,上来动起了狗爪子,出手飞抓发难,只好防守自卫,更谈不上反击,恰巧废掉一只狗爪子,一只狗胳膊,一人自残自殉,还捣烂一张臭嘴巴,又不是三岁孩儿,都是成年人了,一时冲动行为得自己来买单,这可怪不得别人,难道穷人只能任人宰割,谁都可以欺负的啊?”
“老子黑线鼠,是个赌馆特级护卫,负责看守二道大门,站在身旁的高个子便是鹅掌风,叫花子竟来这儿撒野,胆子亦自太大了一点吧!看身上有残疾连走路多很勉强,还如此发强逞横。”
“这位爷,你错怪叫花子啦!强横的人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痞子,咱要不是机灵一些,早就横死在大街上啦!能活着走到这里已是万幸了,为了讨饭活命,只得硬着头皮根,老着脸皮走进赌馆里来乞讨,还要受别人的欺负,这命好不苦啊!”
“叫花子,你废话少说,又闯到二道门口,看来,这一身能耐真是不小啊!在大门口犯下的事,这账如何了之。”
“鼠头这算账嘛!叫花子比你熟套,你有十八位算盘珠,我有二十四位呢!大门口伤了三人,一人割舌自尽,打得一个魔狗逃走无影,撵得魔鹰飞天逸去,杀得魔猪落荒而遁,吓得魔羊窜街而跑,这笔账目一清二楚,咱并不打算懒账,一个个来算呢!还是合起来一同算好,一并揽着便是,哪个人先上?或是一起冲上。”
“叫花子爽快,看身子骨不怎样捧,这说话倒是刚刚的,有天下第一丐气质,令人侧目相看呀!老子,先来试一试,看你如何来招架?”鹅掌风腰粗壮实,自以为了不起,叫花子疲疲跌跌倒的样当头,那经受得住一招之力。
鹅掌风手持一柄月牙斧,他纵身一跃,一招“横空出世”,斧子发出嗡嗡声,刃光满天飞扬,向凌峰站立处横削飞斩过去。
刃影飞锋倾泻三千丈,一蓬锋芒爆开,一股凌厉斧影,似潮水般滚滚袭来,声势之大实属罕见。
凌峰把一枝梅花藏在胳子窝,直吓得一阵抖嗦,忽地两腿一软,“啪!”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右边一个急转翻滚,梅花发出红光大盛,将斧刃光芒一挡。
尔后,凌峰乘势纵身飞上高大的桂花树,使出一个金鸡读力,他单腿立在桂树杈枝间。
“嚓!……”紧接着一排斧锋如影划过,在脚下一路扫荡滚去,被刀锋扫过地方一片狼藉,树木蒿草被绞成碎片,立足的桂花树,也被飞斩成几十截,威力着实惊人。
凌峰避过月牙斧一砍,随着那棵桂花倒下的一刹间,他足尖一点桂树杈枝借力,身子一弹飞落而下,站在原地未动。
鹅掌风一斧斩空,心头一窒,每每出斧头一砍,都是血水肉汁当空飞洒,他两眼一愣惊呆住了。
凌峰要出手了,不能老是挨杀啊!他旋身跳起,一枝梅花,从胳子窝射出,直刺鹅掌风右肩头。
鹅掌风警觉一条红芒一闪,直冲右肩戳来,哦!不好!要急身闪开那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