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没撒!”一听就慌了,抓住小雀雀就往胫衣里塞,明明是罪证确凿还想耍赖。
也是被李敌逼急了,白栋才肯说的。毕竟土制抗生素只见野史记载没见过真实案例,最怕用到赢老头身上,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就会麻烦了。
原本他是计划着就算霉素成了,也要等卫无害用各种方法替赢连治过、嬴渠梁多次来请,才会勉为其难,那时就是出了什么岔子,也是被赢家逼迫,多少能减轻些责任。
怪就怪娘亲和草儿演得太好,景监又在秦国‘情报界’威望极高,入梦奇人的帽子扣在头上,李敌会相信他没办法治疗赢连才怪。这家伙忠心耿耿,最近看他时眼睛都是红的,万一是忠犬附体,咬上自己一口可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得说出实情,自然不会说什么抗生素,只说这是师傅梦中传授的奇药,专治疮发热毒,或许就能治好赢连。
要不是有这个原因,以李敌的骄傲会帮他挖坑?这家伙除了对杀人有兴趣,对别的事情一概不理,据说已经研究出七十二种拔剑的手法,每一种都能瞬间斩敌头颅,这就是个疯子,千万招惹不得。
“好了李大哥,别逗少官了。我那罐子密封的好,别说一泡尿,你再撒一泡也没关系。”
白栋哈哈大笑,拉住公子少官和白崇的手道:“你我兄弟今天痛饮一杯,只可惜二哥不在,我这里还有昨天打的野兔子呢。”
“君上伤重,你还有心情拉我们喝酒,可见是有十成把握治疗君上了?这样就好,今天不醉不归。”
白崇看看面无表情的李敌,冲白栋挤挤眼:“不过在喝酒之前,总要拜过兄弟吧?你和少官融血结拜,却抛开了老哥哥,这可说不过去了。”
“也算上我一个。”
李敌大步走过来,寒光一闪,手臂上鲜血直流。白栋看得皱眉不已,融血结拜就结拜好了,您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吧?忙抽出佩剑道:“我自己来......”
交友需胜我,似我不如无,虽然有些过于现实,却是真知灼见。拜了李敌这个武力爆表的大哥,怎麽算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