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人从里面拴住了,冯耀用力的推了一下,发现根本推不开。
“救命!”这时,一声更加清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这声音正是袁平之妻的呼救声!冯耀敢肯定!
“大哥!要不我来试试用匕首挑开门拴?”周仓急道。
“直接破门——!”
冯耀来不及多想,后退几步,猛的前冲,一脚飞踹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门后拴门的门拴“咔”的一声应声而断,冯耀抽出腰中的匕首,冲了进去。
呼救声是从右边的房间内传出的,冯耀正要再次破门而入时,这时袁仪穿着白色的睡袍从左边的房间内冲了出来,见大门被踢破,大惊,黑暗中也没有看清冯耀的面貌,惊声问道:“是谁?”
“袁伯,是我,我是冯伍长!你儿子有危险了!!”冯耀大声道。
这时,从袁平的房间内忽然传出了小孩哇哇的大哭声。
袁仪大惊,道:“冯伍长,快救我的儿子!”,说着,便要冲过去,却不小心却摔到在地,趴在地上口中大声喊着:“平儿,平儿!”
冯耀顾不得去扶起袁仪,虽然外面有一丝月光,但是此时房间内的光线还是很暗,于是大声道:“二弟,先点上灯!”
周仓道:“是,大哥,你也要小心点!”
冯耀心中一凛,一想也对,如果贼人伏于暗中,自己冒然进去,岂不是救人不成反搭条命?可是现在闹出如此大动静,贼人必定已经知晓,如果再拖延一会,一旦贼人心急,狗急跳墙,将袁平夫妇还有小孩都趁势杀了灭口,然后乘着黑暗逃走,那时悔之晚矣!
“呯嘭!”冯耀一脚将房门踹开,屋内传出一声女了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也猛然停止。
屋内比客厅的光线更线更暗,冯耀睁大眼睛看去,只能依看见袁平之妻正颤抖着紧紧地搂着一个孩子,缩在墙角,而袁平和冯耀想象中的贼人却没有看到出现。
冯耀灵机一动,从一边拉过一条长凳,又取过一件不知是谁的旧衣,搭在长凳之上,若不仔细看,还真的就象一个人站着,冯耀主意已定,便故意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口中大喊道:“不要怕!我来了!”说着,就伸手将那披着旧衣的长凳伸入门内。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突然一闪,猛的从门后的墙边刺了出来,冯耀心中一紧,忙将“长凳”迎了上去,只听“咚”一声,手中所握“长凳”一振,已被一把匕首刺个正着,冯耀心道:“好险,幸亏周仓提醒了一下,要不这一刀要是刺中了,不死也得重伤!”
虽然躲过了偷袭,但是冯耀此时对那暗中隐藏的贼人更加的愤怒,低喝一声,趁着那匕首被卡在长凳中的机会,双手用力一推,将长凳朝着那握着匕首的手猛推了过去。
贼人没想到冯耀会来这种阴招,再加上冯耀使的力气非常大,哪里还能站得稳,噗通一下,就连人带长凳倒在地上。
这时,周仓已将陈伯扶起,陈伯啪一下,打亮了火折子,屋内一下亮了起来。
“竟然是你!”冯耀愤怒的喝道。
倒在地上的正是白天就对袁平之妻有过非份之想的那瘦脸杂役,冯耀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这些杂役很多时侯都是临时安排的,而且冯耀和他接触也才一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行军之中,哪有闲心来问他的姓名。
那瘦脸杂役闻言脸色大惊,不信似的一把将“长凳”上的衣服扯开,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脸色极是难看,匕首由于用力过猛,已经深入木凳之中,瘦脸杂役拔了几下,急切之下,来不及取出,便想抄起长凳作为武器来反抗。
冯耀看在眼里,哪能让他得手,上前一步,一脚将长凳踏住,喝道:“不许动!!再动我一刀结果了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周仓怕冯耀一人有危险,此时也冲到门内,一看情况,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袁平妻子发抖的模样,怒极朝着瘦脸杂役猛踢了一脚!
“快救救我相公!”这时,缩在角落的袁平之妻抱起了小孩,哭着喊道。
陈到不知何时,已经领着一众士卒和杂役赶了过来,见了冯耀,低声道:“大哥,我已经命几名杂役将这里围住了,贼人绝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