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前多了了张桌子，上面摆着饭菜和水，不过他现在最难受的其实是膀胱，“让我去卫生间。”莱曼开口，地鼠发现他对之前的事情似乎毫无印象。

中间的一段被他的大脑直接跳过了，他看着雪豹，坏笑着走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桶，放在莱曼的腿中，顺手替他拉下链链，吱，这个动作让莱曼受到了冲击，他用德语咒骂着一句，地鼠虽然听不懂，但从他的表情与嘴巴的幅度看得出来——不是好话。

“你可以尿在裤子里。”地鼠冷不丁地说道：“我们不嫌臊。”

地鼠和雪豹转身，等了足有一分钟，才听到身后哗哗哗直响，两人相视一笑，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这内急是直接体现在生理上的，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扛住的。

“妈呀，这绿毛鬼子就是臊……”地鼠突然无言，被这股味道熏了后，他打心眼里发出感慨：“老子还得帮他拉裤链？”

雪豹颇有些动容，主动说道：“要不，剪刀石头布吧。谁输了谁去倒那个。”

剪刀，石头，布，地鼠彻底崩环了，他在对方出剪刀的情况下，出了布！他一巴掌拍到脸上，认命了，上前替莱曼拉上裤链，提着桶子出去了。

看到眼前的食物，莱曼却没有手可以活动，雪豹走过去，一言不发地喂他吃饭，他倒也不客气，一口接着一口，也不管这是纯中式的食物并不合自己的胃口，只顾得大口地吞咽，好几次，雪豹都能看到食物的碎屑从嘴里溅出来！

直到所有的食物彻底干净了，莱曼打了一个满满的饱嗝，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我要看看弗兰克。”

有了之前的经验，雪豹猜出这个家伙对弗兰克的感情不一般，摇头道：“不可能。”

“你们有句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怎么可能相信战神弗兰克会这么容易断送自己的性命，我要见到他。”莱曼说道：“让我见他！”

“有这个足够了。”雪豹将怀表扔进他的怀里：“这是他最重要的物件之一，表在，他在，如今，表在，他不在，你认为怎么样？”

“……”莱曼无言，雪豹说道：“我想，你需要再好好睡一觉。”

“你们要做什么？”莱曼还没有问完，雪豹便又给他注射了一针，当地鼠回来的时候，莱曼又陷入了药效当中，地鼠不由得感慨雪豹的速度：“心够狠的啊。”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这是先悲们的经验之谈。”雪豹淡淡地说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屋外，休息充足的白狐正在客厅走来走去，狼烟上楼与赵一山继续解析数据，独剩下狼牙与白狐在厅里做伴，见白狐走来走去，狼牙问道：“你有心事吗？”

“不算。”白狐说道：“天字一号的海爷借我们的手打掉黑市，自然是他技高一筹，但我在想，他已经知道妮娜是黑市的人，就连自己的当家拍卖师也被那边收了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