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没有反抗,放任汪寻湛对自己的束缚,他看着汪寻湛用皮带捆住自己的手,语气轻松地说:“你怎么总这样,毫无新意。”
“你猜怎么着……”他拉紧皮带,接着将手伸进白楚的衣服里,“我这几天总是想起你第一次的样子……眼睛里带着点兴奋,就像只跃跃欲试的小豹子。”汪寻湛低头轻咬白楚的脖子,舌头滑过耳后的皮肤,接着用力吮吸……明天,所有看到白楚的人都能看见他脖子上的这个印记,这行为带着浓浓的占有欲,野蛮粗鲁。
汪寻湛长出一口气:“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说了什么?”他没说谎,这几日想起白楚,反复的画面总是几个月前的初识……那时的白楚会忍不住好奇地问“住在你真正家里的人?你宁愿跟我上床,也不愿意回家,那人把你怎么了”,那时的白楚会说“你现在说当没今天这事儿”,那时的白楚会在愠色之下将suv留给他之后转身离开……
白楚侧开头:“你指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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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句?
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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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的白楚比眼下的还要热情,那会儿的白楚张扬得如同明日,那会儿白楚还没将骨子里的骄傲掩盖在迎合之下。汪寻湛记得自己那天说“给你钱,你还指望我跟你演个爱情电影不成?!别他妈做梦了”……瞧瞧眼下这架势,谁他妈成了那个做梦的人!
“那会儿,你怕吗?”汪寻湛凑到白楚耳边,手下快速解开他的裤子。
“怕什么?……你?”白楚配合抬起手……两人已是驾轻就熟的事儿,犯不着再演个“欲拒还迎”。
汪寻湛拉开两人的距离:“抱歉我忘了,你白少对买卖这事儿有的是经验……”他语带讽刺,却不知讽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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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现在怕了?汪……”
白楚话未说完,汪寻湛突然曲膝跪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将白楚含进嘴里。想说的话卡在喉咙,白楚下意识地后撤身体,被这毫无预警的包裹吓了一跳。
汪寻湛想:有什么可怕的,现在害怕,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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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双手捏住白楚的腰,将他的身体压在墙上。
几个月里,两人熟悉彼此的身体,汪寻湛却从未在白楚面前曲膝。
“嗯……”白楚随着他的吮吸闷哼,声音中带着无法压制的动情……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东西在白楚的身体中涌动。随着心脏的跳动,汪寻湛感觉到那些压制正在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