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尹森然道。
走近夏维,只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墓碑上的年轻女人,眸里是和他年纪不相仿的哀伤,丝毫没有意识到尹森然的到来。
尹森然对着墓碑鞠了一躬,把菊花放到台子上。
“森然哥?”夏维惊疑地望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尹森然往喻珺的方向抬抬下巴:“我来扫墓。”
“那里藏着的是森然哥的亲人?”
“......不是,是小珥的母亲。”
“哦......”夏维整个人蔫蔫的,没有往日的生机,“这是我姐姐,今天是她的忌日。”
怪不得照片看上去很年轻,原来是夏维的姐姐。尹森然心算了一下生卒年,发现他姐姐死的那年才二十五岁,是四年前走的。
尹森然很是惋惜,轻拍夏维的肩膀:“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受人欢迎,她会很高兴的。”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姐夫帮我的。”夏维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凌厉的光。
尹森然忽然想起来之前参加易子胥的结婚纪念日宴会,并没有看见夏维,易子胥的爱人也不是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询问,忽听到身后出现两人的脚步声。
转头看去,两个男人都是一身西装,手捧白花,一看就是刚下班赶过来的。易子胥和往日一样从容矜贵,他身边的男人小脸精致,很是漂亮。
见了熟悉的两人,夏维却没有和他们打招呼,横他们一眼就面色铁青地离开。
“让尹先生见笑了。”易子胥叹气道。
“没有。”尹森然摆手表示不在意,对两人打招呼:“易先生。......凌先生。”
“你好。”凌慎以笑着对他说话,漫天的阳光好像都汇聚在了他脸上。
“尹先生一定很困惑小维和我们的关系。”易子胥弯腰放下白花,拿手帕擦擦手。
“嗯,但是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我还是不听了。”尹森然道。
“小维的姐姐是我的好友,四年前因为一场火灾丧生,她的父母身体本就不好,因为此事伤心过度,相继去世。当时小维在国外做练习生,我见他无依无靠,就把他接回国,当自家弟弟照顾。”易子胥声音沉静如水,让人陷入往事之中。
“可小维叫你姐夫......”尹森然觉得怪怪的。
凌慎以吐吐舌头:“我就和那小屁孩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当真了。”说到这里猛拍了一下易子胥,“还不是怪他,乱招桃花。”
“我和夏纯什么也没有啊。”易子胥无奈地捉住凌慎以的手,拢在手心里,“但是我的确很对不起她,如果可以,我希望尽可能给小维最好的,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算是一种弥补。”
“也许,小维是把你当做唯一的亲人和寄托了。”尹森然喃喃。
“也许吧,我并不介意他这样叫我。”易子胥笑笑。
凌慎以挽住易子胥的手:“我也不介意,反正没人能抢走我家老公。我也不至于和小孩子和已故之人过不去。”
两人在面前腻歪,尹森然望着凌慎以那张脸,总觉得和谁有点相似。
易子胥道:“你是来看官舒雅的吗?”
“官舒雅?”尹森然的思绪拉回,确定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就是靳辞那小子的姨母,乔影帝的妈妈。”凌慎以望喻珺所在的坟墓努努嘴,“你不是来祭拜她的吗?”
“啊,对。”尹森然道,“你们二位知道她?”
“是啊,她有首歌的版权在我们公司,我们正想找人翻唱。”凌慎以道。
易子胥抬眉,隐有醋意:“你不是说让程乐上?他是你介绍来我们公司的,你的‘好朋友’。”
“我那是和你怄气,谁叫你天天围着小维转。”凌慎以撅撅嘴,复又认真道:“程乐是唱摇滚的,恐怕不适合唱情歌。”
尹森然沉默了半晌,拿清澈的眸子看着两人开口道:“我想试一试。”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那首歌的版权买下来。”
听了这话,易子胥和凌慎以皆是一愣,凌慎以道:“可以啊......”
易子胥也点头:“官舒雅前辈当年是乐坛的红人,只是因为结婚隐退得早,后来离异重新出道,并没有发新歌,只是把这首歌和人重制了一版。这首歌的版权还是那人给我们的,他手头紧,急于还钱,我们卖前辈个人情才买下来。”
“这首歌放在你手上,意义肯定比在我们手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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