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端着火枪慢慢的走了上去。一个浑身是血的鞑子正从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刘德贵抬手一枪,就打爆了他的脑袋。
偶尔有几个装死的鞑子,突然从地上翻身而起,但马上就被民兵用火枪排射打成了筛子。
一个民兵端着火枪,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鞑子的尸体,紧张的向前走着。刚才他已经吐了一次,可是现在胃里又翻腾了起来。
一个鞑子被战马压住了半边身体,鞑子看到了这个民兵,就拼命的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战马,但是他已经身负重伤,无论怎么用力推都是徒劳的。
那个民兵看到了这个鞑子,脸上顿时紧张了起来,抬头向两边看了看,想叫来几个同伴,但他的周围没有其他民兵,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来到那个鞑子身边,他端起手中的火枪,想用刺刀杀了他。可当他看到那个鞑子眼神里的绝望,双手拼命的想去推开身上的战马,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祈求,他就说什么也下不去手了。
“啪……”的一声,他的脑袋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愤怒的回过头,回头就想喝骂。但发现打他的人竟然是连长刘德贵,那个民兵连忙一个立正,刚想说话脑袋又被刘德贵抽了一下。
“你他娘的下不去手啊,他是鞑子,是祸害死你家人的畜生。要是下不去手,你他娘的就滚出民兵连,我们虽然是民兵,但也不要你这样的窝囊废。”
刘德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民兵被刘德贵骂的满脸通红,他转过身端起手中的火枪,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鞑子。心里也一下子想起了被鞑子祸害死的家人,他的眼睛慢慢变得赤红如血。
“啊……”他大喊了一声。
猛的一刺刀就扎进了那个鞑子的胸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他一身,他扎完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来,又一遍遍的扎了下去,把那个鞑子扎成了血葫芦。
“啊……啊……”他一边扎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扎着扎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直到他扎不动了,才停下来“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
嘴里还一遍遍嘟囔着:“我特么不是窝囊废……”
这时,两架“大篷车”从远方飞了过来,已经打扫完战场的民兵看着空中的飞机都欢呼了起来。丁为国在飞机上看着地面的情景,郁闷的喊道:“靠……靠……就特么差了一步啊……”
空军部刚才回到机场去重新装弹,再次起飞赶到这里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虽然郁闷,但还是在空中不断的摇动着双翼,算是和地面上的民兵打了下招呼,然后呼啸着飞走了。
装甲集群从东面急速赶来,高强站在btr-60装甲车的炮塔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战斗,知道他们是赶不上这场战斗了。
正在他郁闷不已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零散的跑过来百余名鞑子骑兵,顿时乐了。
高强对着话筒喊道:“前面发现鞑子的漏网之鱼,各车注意,不要开枪,用车撞死他们,不要开枪,用车撞死他们……”
他钻进炮塔,对前面的驾驶员喊道:“快……冲上去撞他娘的……”
装甲车剧烈的咆哮了起来,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几个鞑子骑兵正亡命的打马向西部奔逃,突然发现前面出现黑压压的一片怪兽,当时就疯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又是枪又是炮,又是铁龙又是怪兽,这还怎么逃。
鞑子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拨转马头想逃离这里,可战马早就跑不动了,没跑死就不不错了,哪还能跑得过装甲车和汽车啊。
“嘭……”的一声。
高强所在的装甲车,把一个鞑子骑兵连人带马撞飞了出去,装甲车丝毫没有减速,直接从摔在远处的鞑子身上压了过去。十几吨重的装甲车咆哮着把那个鞑子压成了肉饼,整个人都被深深的压进了土地里。
整个原野里到处都是疯狂追杀鞑子骑兵的装甲车和汽车,很多鞑子的战马跑不动了,直接把鞑子抛了下来。还没等他们爬起来就被疯狂而来的汽车压成了肉泥。
刘保国从一辆农用车上跳下来,揉着被颠得胀痛的屁股,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四轮农用车非常抗造耐操,最是适合野外山地各种复杂路面,所以公司一口气购买了几百辆,这东西可比什么都强,无论在什么环境都能派上用场。
就是一点不好,刘保国坐了一路,被颠得欲仙欲死,骨头都散架子了。
刘保国放下望远镜,对着耳机大喊道:“前方发现百余个鞑子,留几个活口,剩下的全都灭了,出发……”
他说完跳上了农用车,随着一阵阵“突突……突突……”的轰鸣声,百余辆农用车在原野上颠簸着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