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2)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是考古队里的拓跋孤,我也不再是黄河古道划船的拓跋孤,我是六扇门的拓跋孤。我人生的使命不仅仅是镇守黄河,而是保护天下苍生,保护中华民族!

七七双手负在背后,挺胸站在聚义厅前,望着天边一朵朵燃烧的火烧云:“九黎现世,祸害天下苍生,我们六扇门岂能坐视不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

黑夜降临,一场关乎华夏民族生死存亡的战役悄悄拉开序幕!

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时间里,九黎族人在全国各地发动多次灾难,不断点燃战火。六扇门人奉命出征,在全国各地剿杀九黎族人,双方摩擦不断,战火日益升级,两边各有伤亡。这场正与邪的较量旷日之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事情。

这两月以来,我们都待在六扇门总部,日夜修炼,七七也没有派遣我们出征。

每日在聚义厅上,都能听见前方战报,每次都会听见有人阵亡的消息,然后我们的心里就会很难过很难过。

英雄崖上的墓碑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就像破土而出的雨后春笋,每天都会看见崭新的墓碑拔地而起,带走一个又一个英魂。我都已经记不得在这短短两个月时间里,我们参加过多少次祭拜仪式,几乎天天都有。

小莫在空中悲鸣,叫得人心头碎了。

老天爷仿佛也在为逝去的人们哭泣,这段时间的天气很不好,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空气中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一如我们的心情,阴霾的不见阳光。

七七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凝重,作为总捕头,她的身上承受着我们想都无法想象的压力。我经常看见七七独自一人,背负着双手站在英雄崖边,一双美目看着悬崖外面翻涌的云浪,瞳孔里飘荡着寒冷的雪花。

这一日,天空放晴,七七将我们叫到英雄崖边。

我们来到英雄崖的时候,一轮晨曦从云海里升起来,天地间霞光万丈。

“拜见总捕头!”我和古枚笛,还有小果果三人来到七七身后。

七七衣袖轻甩,冷然转身:“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声响:“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

七七点点头:“之前你们连番作战,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你们留在总部休息和修炼,并没有安排你们参与任务,就是等待着你们把战力恢复到最佳状态!”

我心中一喜:“总捕头是要给我们安排任务吗?”

这两个月以来,我每天都在摩拳擦掌,恨不得即刻冲下山与九黎族人决一死战。但是七七一直没有安排任务,我们在总部里面待得都快发霉了。

七七说:“虽然你们三人加入六扇门的时间最短,但对于你们,我是非常信任的!而你们超强的战斗力和坚毅的精神力,我也是非常欣赏!所以这个棘手的任务,我决定交给你们跟进!”

古枚笛点点头:“总捕头吩咐便是!”

七七点点头,递给我们一份任务资料:“回去收拾妥当,迅速下山去吧!”

几个钟头以后,我们来到咸阳,乘坐午夜的飞机飞往上海,那座有着悠久历史的现代化国际大都市。

这次我们的任务目的地便是上海。

十天之间,上海发生离奇的伤人事件,并且愈演愈烈,很有可能是九黎族发起的新一轮灾变,六扇门在事件发生两天之后收到消息,立即派遣了一个精英小组前往。精英小组的六名成员都是战力一流,作战经验丰富的老队员。这个小组由一个名叫崔易的高手带队,这个崔易的身手我们是见识过的,就是那个会撒豆成兵的黄袍道人。

七七原本指望崔易他们能够成功扑灭这场灾变,谁知道几天之后崔易发来求救信号,精英小组受困于上海,希望得到总部救援。

这段时间灾变四起,就连厉亦风他们都被派遣出去执行任务了,七七坐镇总部不能离开,所以把这次的营救任务交给了我们三个人。能够困住精英小组的敌人肯定非常强悍,七七不得已,只能打出我们这三个最后留守在总部的三张王牌。

我们的任务目标首要是解救同伴,其次才是寻找机会扑灭灾变。

在上飞机之前,我还接到了来自老杨的电话,老杨在电话里急切地告诉我:“上海接连发生恐怖伤人事件,他怀疑不是普通人类所为,所以向我求助!”

我告诉老杨:“我正准备往上海赶去!”

老杨欣喜地说:“你就像救世主,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你的人影!好吧,我在上海虹桥国际机场等你!对了,有个老朋友还嚷着要跟你见面呢!”

“老朋友?谁呀?”我好奇地问。

老杨说:“你来了便知道了!”

飞机在苍茫的夜色中飞行,望着机舱外面的星宿,我考虑的可不是那个老朋友的问题。我在想,待会儿曹亦肯定会出现在机场吧,到时候古枚笛跟曹亦碰面,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非常紧张。

第三百七十九章 老朋友

凌晨三点。

飞机飞临上海上空。

在降落盘旋的时候,俯瞰下面的城市,依然灯火阑珊。

那满城的星火竟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多。

真难想象。如此美丽的城市下面,竟有罪恶在悄悄蔓延扩散。

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这里变成一座死城,那会是怎样的景象?

小果果兴奋地小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我们三个人的飞机套餐都被她吃了个精光。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不忘提醒她:“你可不要兴奋过头了。别忘了我们这次肩负的任务可不轻呢!”

“知道!知道!”小果果说。

走下飞机。我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反正一想到古枚笛要和曹亦碰面我就紧张不已。

不过仔细想想,我跟曹亦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我干嘛要这样做傩男榈难幽兀?

走出航站楼,就看见人群中有人在冲我挥动着手臂。

定睛一看,是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