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 / 2)

小果果跑去哪里了?!

我心下着慌,大声呼喊:“小果果!小果果!”

然后我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喘息声,从厢房背后的一个角落里传出来。

“不好!小果果!”我一听那喘息声顿觉不妙,三步并作两步循声走过去,然后一把拉开挡在面前的布帘,眼前的景象让我为之魂夺。

昨夜的春光图已经让我足够震撼了,但是此时此刻,更加光艳夺目的春光图却在我的面前上演。

小果果体内的毒药功效发作了,她披散着长发,乌黑凌乱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流过她雪白的胸口。她身上原本挂着的碎布条已经全部滑落,光溜溜的娇躯曝露在我的眼前。长发落下来,遮住半边酥胸,但却还有大半截雪白的胸部露在外面,饱满傲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依靠在墙角,媚眼如丝,嘴角淌着一丝晶莹的口涎,鲜红的小舌头轻轻舔动着嘴唇,不断发出妖娆的声音,那模样勾魂夺魄,不知道有多么性感。

噗嗤!

一道热辣辣的鲜血直接从我鼻孔里面飞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目睹女人的娇躯。

哦,不对,是第二次。

之前我看过黎子的身体,黎子的娇躯丰韵饱满,能够轻易点燃男人心中的兽性。而小果果的娇躯却别有一番韵味,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几近完美,几乎找不出什么缺陷。那皮肤白得跟雪似的,光滑胜似绸缎。在合欢散毒药的刺激下,她的皮肤隐隐泛起红晕,白里透红,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美爆了!美翻了!美醉了!

我的脑袋当机了,真的,完全当机了。

一片空白,我愣愣地看着小果果的娇躯,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我必须得承认,我现在的样子肯定非常猥琐。

我想转过头去,但是我转不过去,小果果雪白的娇躯仿佛是一个强大的磁场,牢牢吸引着我的目光,我无力抗拒。

小果果咬着嘴唇,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哆哆嗦嗦、语无伦次:“孤……拓跋哥哥……拓跋哥哥……”

我的灵魂仿佛被一股魔力操纵着,情不自禁地迈开脚步,来到小果果面前。

我蹲下身,凝望着小果果绯红的面容,小嘴红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好想吻上一口!

我的身体在和我的灵魂抗争着,虎躯已经快要爆炸了,而灵魂还在坚守着最后一丝防线。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有着男人正常的反应。

如果看见小果果这样的绝色女子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那我绝对不是一个男人,或者说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孤……小孤哥哥……”小果果突然梦呓般地喘息起来,然后一把捉住我的手。

我傻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牵引着我的手,慢慢按压在她的胸口上。

“唔!”小果果半闭着眼睛,发出勾魂的喘息,体内躁动的火焰仿佛一下子得到了突破口。

在小果果失声喘息的同时,我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呐喊,浑身猛地一抖,就像触电似的,一股暖流透过掌心传遍全身,整个人顿时就软化了。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变成了一块排骨,被人架在火上翻开一样,又热又酥。

“小果果……不……不……”我的意识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小果果一下子扑了上来,俯身将我扑倒在地上,小嘴紧贴上来,将我的嘴巴死死堵住。那两只又大又软的奶兔子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比马达还要快。

小果果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软软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来回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悦耳动听。

我触摸到小果果的身体,就像烙铁一样滚烫,甚至有些烫手,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都快把我整个人给烧融了。

我感觉此时此刻,我跟小果果的角色好像调换了,貌似她是一个猛男,而我是猛男怀中待宰的羔羊。小果果死死将我压在地上,纤细雪白的手指在我结实的胸膛上面来回摩挲,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如同梦呓一般:“小孤哥哥……小孤哥哥……”

我不是个说谎的人,实话讲,我也有些迷醉了。温香软玉扑入怀中,小果果软绵绵的娇躯就像蛇一样地紧紧缠绕着我,我感觉自己的体温也迅速升高,我也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好像和小果果一起融化,一起燃烧,然后再一起毁灭!

我的左边冒出了一个天使,右边冒出了一个恶魔。

天使说:“拓跋孤,你不能这样!小果果中了毒,你这样做是趁人之危!”

恶魔说:“胡说八道!明知道小果果中了毒,难道见死不救吗?去吧!你放胆去做,这是在救她!”

天使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能回头了,你这样做让古枚笛怎么想?”

恶魔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是在助人为乐!小果果需要你,需要你去解救他!就算古枚笛知道了,她也会理解并原谅你的!”

天使说:“我劝你还是多想一想,古枚笛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甚至为你牺牲性命,你难道就这样对她吗?”

恶魔说:“别听他胡说!你这样做并没有背叛古枚笛,形势所逼而已!再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舍得放弃小果果这样的人间尤物吗?别傻啦!男人嘛,一定要活得像个男人!”

天使说:“好男人是要有担当的人!”

恶魔说:“别听他放屁!男人就应该风流快活,驰骋花丛!正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够啦!”

我突然怒吼一声,松开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拼命摇头,拼命摇头。

那两个声音就像两根利刺,一左一右狠狠刺痛着我的耳朵,我感觉整个神经线都要断掉了。坑场协圾。

这一声怒吼,让我自己从意乱情迷中稍微清醒过来,我使劲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拓跋孤!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对不起古枚笛!也不能对不起小果果!等到小果果苏醒之后,知道你跟她做了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深深的伤害!”

是呀!

我不能对不起小果果!

我不能对不起古枚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