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明笑道:“既然现在我们双方都是想要彼此手里的地图,那我们不如做一个同等的交换如何?”
“老头,你想怎么交换?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给老子耍什么心眼儿,老子这后招还留着呢。”
容长青闻言,急忙站出来说道。
牧阳明皱眉,道:“是这样,既然我们双方都想得到彼此的地图,那不如我们彼此豆浆地图拿出来,对方分别临摹一份,这样一来,我们彼此就都有了另外的一份地图,至于剩下的,我们就各凭各的本事,如何?”
容长青听了这话,急忙转头看着玉自珩。
夏蝉也拿不定主意,转脸看着玉自珩,不语。
玉自珩在心里自己权衡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
牧阳明听了,十分的开心,急忙让进去拿。
容长青皱眉,想说点什么,夏蝉却伸手拽了一下他,拿着眼睛瞪着他,不让他瞎说话。
这会儿,牧鸣远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箱子,将箱子递给了牧阳明。
“地图都在此,将军的呢?”牧阳明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伸手,从怀中拿了一卷牛皮纸出来。
牧阳明十分的兴奋,看着玉自珩手里的地图,道:“将军好气魄,既是这样,那我们便开始吧。”
说着,将小箱子打开,把里面的地图拿了出来。
玉自珩也将自己手里的地图递了上去。
正在这时,头顶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玉自珩一惊,没顾得上手上的地图,先伸手去将夏蝉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夏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玉自珩给拉着往后退了几步,电光火石间,只见一个白衣身影翩然而至,屋顶处被砸了一个大坑出来,白衣身影迅速的降落身子,伸手一捞,便将桌上的地图全部捞在了手里,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这一个突发的变故,让在场的几人都是大为吃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玉自珩。
“小知了,你没事儿吧?”
夏蝉急忙摇摇头,看见出了事玉自珩不是先去看地图而是先看自己,夏蝉心中觉得暖暖的。
这会儿,牧阳明已经派人追了出去。
“快去追,务必要将地图追到。”牧阳明大声的说着。
玉自珩伸手揽着夏蝉的身子,容长青则上前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地图都没了……”
牧阳明急忙看着玉自珩道:“将军切莫担心,牧某人一定会将地图找回来的。”
玉自珩皱眉道:“现在不是地图的事儿,而是这个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事儿!”
牧阳明皱眉,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踱步,道:“牧某人也十分的好奇,怎么会忽然就走漏了消息呢?邀约将军来吃饭是下午的事情,距离现在也只不过三四个时辰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是谁呢?”
玉自珩皱眉,道:“只能是一直暗中监视我们的人。”
牧阳明皱眉,几人正在说话,这边牧家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便抬着受了伤的大儿子牧鸣远回来了。
见状,牧阳明大惊,急忙上前几步,“怎么回事?”
牧鸣方皱眉道:“我们三人去追赶那白衣盗贼,却不料那白衣盗贼竟然还有同伙,大哥受了伤,那白衣盗贼也是受了伤,我们见状不好,便先将大哥抬了回来。”
牧阳明皱眉,上前道:“远儿,你怎么样?”
“爹爹,我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
牧阳明道:“速去请府医来。”
玉自珩见状,道:“牧老爷,既是令郎已经受伤,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就带着夏蝉转身离开。
“将军留步!”
牧阳明急忙上前一步,站在玉自珩的身前拱手道:“将军,此事既然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那牧某人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地图我们双方都在寻找,可是这路途却不是那么容易,现在我们各自都是势单力薄,而且还有别的阵营想要从中获取渔翁之利,牧某人想,不如我们结为同盟,就此达成共识,以后我们就是一起的,不要给别人创造什么机会。”
玉自珩轻笑,道:“牧老爷,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牧阳明被玉自珩的眼神看的心内一惊,咬了咬牙,从怀里拿了一块令牌出来,递给了玉自珩。
容长青见了,急忙凑上前来,“咦?这是什么?”
玉自珩伸手接过,在手里掂了掂,道:“看样子不错,牧老爷竟然舍得将牧家最珍贵的号即令拿出来,看样子这份心,还算是诚恳。”
牧阳明哈哈大笑,“能与将军结盟,是牧某人的荣幸。”
玉自珩将令牌装进了怀里去,道:“好,从今日起,你我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容长青急忙道:“那你那个小女儿怎么办?”
牧阳明板起了脸来,“那种不忠不孝歪风邪气的女子,可不配做我牧某人的女儿,你们放心,若是我真的抓到了她,定会亲手送去将军面前,任由将军处置。”
容长青哑然,或许是没料到牧阳明竟然是如此的大义灭亲。
夏蝉撇嘴,也没做声。
几人就此告别牧家,坐着马车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