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果然看见了冯先勇和云香兰,还是云香兰怀里的永川。
“永川……”
云长歌忍不住叫了一声。
冯永川嫌弃的看着云长歌,皱着眉,“贱女人!”
很小的一声,却还是被云长歌给听到了。
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楚,她看着年仅六岁的儿子在自己的面前,却口口声声的叫自己贱女人,她都无能为力!
“永川,不得无礼,她是你娘,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她都是你的娘啊。”
云香兰轻柔的说着,一派大度。
“这个贱女人不是我娘!”冯永川说着,便一下子转身,不去看云长歌,拿着后背对着她。
他不知道,明明奶奶和姑姑还有姨姨爹爹都讨厌这个女人,为什么还得让自己来见她。
反正自己是很讨厌她!
云长歌忍不住,落了泪。
咬着牙看着两人,云长歌道:“你们来这里干嘛?就是为了来羞辱我的吗?”
“姐姐,你这脾气还是不改啊,怎么这么冲呢,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许是你温柔一点,当初就不必被赶出家门了,在冯家做个小妾,也比来这儿给人家当狗要好的多啊?”
云香兰笑盈盈的说着,狠毒的字眼儿,却笑得越发开心。
“那是你喜欢的,你不就是喜欢给人家做妾么,当初趁着我出去做生意,你就勾搭了自己的姐夫,那是你的亲姐夫,你不也是巴巴的凑上去么?如今来笑我?我好歹是堂堂正正的赚钱,不像是你,拿着自己的皮相赚钱,我就等着你的报应!”
云长歌说着,眼神狠戾的看着云香兰。
“你……”云香兰气得要命,胸口上下起伏着。
“贱妇,你找死!”
冯先勇挥手,就要朝着云长歌打下去。
只听得‘咻’的一声,一颗小石子凌空而来,‘啪’的一声打在了冯先勇的手腕上,疼得他立时弯下腰去,扶着自己的手直叫唤。
“姓冯的,这是在泉水村,不是在你冯家,你要撒野,也得把自己提溜起来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
梅丫上前,恨恨的看着冯先勇。
她本来就恨极了这一对极品夫妻,得知了云长歌的故事之后,更是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了才能解恨。
“你这个疯女人,你打伤我爹爹,我要给我爹爹报仇……”
说着,就疯了一样的冲了上来,挥舞着拳头朝着梅丫就扑了过来。
梅丫皱眉,抬起脚来一脚就给他踢翻了过去。
不过她控制了力道,要不然这一脚非要了冯永川的命不可。
眼看着冯永川被踢倒了在了地上,冯先勇担心的不得了,急忙上前将他抱起来,“永川,永川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爹爹,这个疯女人,杀了她……”
冯永川看着梅丫,恶狠狠的说。
“永川,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才多大,怎么能张口闭口的把杀人挂在嘴边?”
云长歌十分的害怕,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就被婆婆教育成了这样,张狂,嚣张,自大,狂躁,暴力……
“闭嘴,贱女人,你跟她是一伙儿,我要杀了你……”
冯永川说着,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就朝着云长歌给扔了过去。
云长歌未曾避开,裙子立时被沾上了一块灰尘。
云香兰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十分开心。
冯永川见她不躲,又再捡了一块扔了过去。
这下可没打到,因为中途被夏蝉给拦住了,夏蝉皱眉,抓着石头朝着冯永川就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了头上,一下子给打倒了去。
云长歌急忙上前一步。
却又没有出声。
只是她眼睛里的光芒,在表示着她十分的心疼。
“夏蝉,你打一个孩子,算是什么本事!”
冯先勇扶起了冯永川,看着夏蝉怒吼道。
“贱女人!”冯永川捂着额头上的伤,狠狠的看着夏蝉道。
“小子,你敢来打回来吗?你爹敢来打回来吗?你奶奶你小姑,敢吗?只怕是给你们机会你们都不敢,你只敢欺负不会对你还手的亲娘,遇见陌生人打死你你都不敢吭声,你这就叫懦夫,窝囊废!”
冯永川被夏蝉说的是呼吸急促,却又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怀胎十月是什么感受吗,你娘辛辛苦苦怀了你,把你生出来,为了给你好的生活而除去独自肩负起了整个家族的重担,你倒好,就是这样报答你娘的?但凡是个儿子看见自己亲娘被欺负都得恨不得上去跟那个人拼命,你这窝囊废竟然还傻乎乎的相信别人的话来对付自己的娘?”
夏蝉看着冯永川,恨铁不成钢,“你觉得你奶奶你姑姑不会骗你,那你娘就能骗你?你娘要是狠心不要你她还回来干什么?养了你这种儿子不如当时就掐死扔河里溺死,省的白白一片苦心喂了白眼狼,长大以后还要认贼作父,被你反咬一口!”
夏蝉是被越说越气愤,最后几句话都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