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的依旧是侍女的衣裳,但涂抹过后的脸蛋,愈发的娇媚,领口宽松,抹胸是最为惹人注意的红色,上沿放低,不经意间,便露出了精美的雪沟。
轻轻的摇动着腰肢,她往青年的房间走去。
拜火教中的女子,大多都学过,要如何展示自己的美丽,打打杀杀,从来就不是她们所喜欢的事。
她知道,对于男人来说,清早是最容易冲动,最容易控制不住的时候,而某个男人,显然是真的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对于自己此刻的位置,萧古是很满意的,姿态放得越低,就越容易捕获男人的心。女人以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是这世上,千古不易的真理,而她所面对的,是一个有能力征服世界的男人。
想起昨晚那个叫孙紫萝的女子,手足无措的模样,她的心中就有些好笑。明明也有着不错的容貌,却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她难道不知道,“侠女”是最不惹男人喜欢的?像她那个样子,活该老爷看不上她。
来到了走廊前,她取出一面镜子,借着东方伸起的晨曦,照了一照自己。
她很喜欢这面镜子,自从“玻璃”出现后,姑娘们原本惯用的铜镜,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被淘汰,能够将人纤毫毕现的,完美映入的玻璃镜,深受闺中女子的喜爱,也让南方的道门藉此,狠狠地赚了一番。打扮得楚楚可怜的容颜,配上兰花气味的衣香。
镜面往下放了放,那美丽而又精致的抹胸,在镜中呈现,让她非常的满意。收起镜子,她亭亭的往前走去,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温柔唤了声“老爷”。
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动作,入屋之后,她会轻柔的来到床前,盈盈拜倒,问老爷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她会用有意无意的方式,展示自己的迷人。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多多益善的,而自己将成为她身边最重要的一个。
“进来吧!”屋内传来青年的声音。
展露着最清甜的笑容,她推门而入,正要往床头曼妙行去,紧接着却是呆了一呆,或者说……整个人都傻掉了。
屋中的男子回过头来:“紫萝的衣裳弄脏了,你去她屋中,帮她取一套新衣来吧。”
萧古赶紧慌乱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屋中的男子继续开垦,在他的身前,背对着他,翘起臀来趴跪在地,前后摇动的孙紫萝,耳听着萧古进来又出去的声音,虽然被她看到的是自己最不堪的姿势,心中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一个晚上,到底学会了多少种姿势,其实孙紫萝自己也记不清楚了,除了初折花蕾的痛楚和真正成为了一名“女人”的欣喜,她更多的印象是……憋坏了的男人好可怕!
到了中午的时候,战船开始进入港口,直到这时,青年方才将她放过。
接下的,他们上了岸,接下来的几天里,先是进入铜州城……因为昊京的收复,铜州虽然依旧起着“别京”的作用,但临安这个名字,也已经不再需要。
铜州城中,虽然依旧留有许多老臣,但这个时候,真正的权力中心,已经开始北移,昊京正在重建之中,宁江也带头移交了自己的兵权。虽然如此,他的整个声望,却是随着中原的平定而如日中天,方一进入铜州,便已是全城轰动。
在铜州接见了一些人,同时也处理了一些事务。三天过后,一辆马车便离开了铜州,往会稽山方向行去,而这个时候,萧古则被留给了秦泽,让他安排着加入天地会,执行其它任务去了。
马车上,宁江翻看着手中的情报,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份上,颇有一些错愕的样子。这份情报,说的是鹘后月理朵在南方出现,进入了禹穴,然后又消失不见的事。
月理朵竟然不是往北方逃,而是跑到南方来?这种事情,连他也颇有一些意外,一时间,没能想透这背后有着什么样的隐情。
在马车往南驶去的过程中,会稽山一方,此时此刻,也是兴奋而忙碌着的。
在宁江进入铜州时,战事结束,他马上就要回会稽山消息,已经先一步传给了姑娘们,知道他很快就要来到,鸾梅、笺丽、小梦、宝桐、红蝶、皇甫鹭、小刀等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几乎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
那一日,诸女聚在山腰处,皇甫鹭开心地说道:“这么多天没有看到我们,不知道宁哥哥有没有想我们?”
春笺丽嘀咕道:“谁知道他在外头有没有招蜂惹蝶,说不定这一去,回来又带了好几个姑娘家。”
宝桐道:“这……宁、宁哥哥不会的!”
春笺丽抬头看天:“谁说的?上一次离开,不就带了三个整日里叽里呱啦的小麻雀回来?”
红蝶叫道:“我们是小麻雀,你就是大麻雀。”
春笺丽叹气:“我可是说真的,这一去,一离开就是几个月,谁知道他在外头忍不忍得住?勾引了几个姑娘家,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你们可要做好准备。”
小梦嘻嘻的道:“你们就知足啦,以前哥哥身边可是只有我一个女人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你们就一个个的冒了出来。”
宝桐小声的道:“小梦姐,我觉得,妹妹和女人还是不同的,对女人可以做的事,对妹妹又不能做?”
小梦抿了抿嘴儿:“为什么不能做?有什么你们有的我没有?”
小刀:“喵!”就是就是。
其他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