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妃常毒宠 月满朝歌 2507 字 3天前

整个皇家以及朝廷臣子上百人炸开了锅!三皇子身受箭伤,还保护着太后义女,闯了北区,还猎得一头巨虎!

秦誉昏迷着,却紧紧抓着萧袭月的手半点不松,任她怎么抽,都抽不出来。她确定,秦誉现在清醒着,没晕。明明血已经止住了,但太子等人快到时,他才眼睛一闭,“昏”了过去,不过这样一瞧着,确实很严重,大约也真有些精疲力竭。

萧华嫣看见萧袭月那绿裙身影出现的的那一瞬,瞳孔骤然一缩!竟然……竟然这都弄不死她?!

“四妹,你还好吧?”萧华嫣连忙过去,近身确认了下,萧袭月浑身上下,除了一些擦挂伤痕,确实没有任何要紧的伤处!!三皇子中了三箭都还把她保护的这么好??

萧华嫣要来‘姐妹情深’,她萧袭月也不傻,满是泥巴的手一下子握住萧华嫣的手。萧华嫣向来极其爱干净,萧袭月身上又是烂泥又是血腥,忍不住犯呕,却有不能表现出来,忍得颇有些辛苦。

“好,好得很。福大命大,射我的人都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都,都死了?”

“是啊,都死了。怎么……大姐的手心这么多冷汗?”

萧华嫣挨了烫似的连忙缩回手,收回来了才猛然明白着了萧袭月的道儿,萧袭月是故意诈她!想着黑锅有太子秦乾背,暂时怀疑不到她头上,对着萧袭月犀利的笑眼竭力平静下来。

“大姐担心四妹,一宿没睡着,四妹安然归来便好,赶紧让大夫看看、伤了哪儿。”

三皇子、萧袭月都找了回来,这猎也再狩不下去了!文帝下令,全体撤下西山,先行到行宫救治三皇子、五皇子的伤。

秦壑流了不少血,救治及时,没有大碍,倒是秦誉,伤口两次崩裂,又染了些尘灰,颇有些感染的趋势,又发上了高烧,一夜都没醒来。

萧袭月本以为秦誉在装,没想到,他真的倒下了。或许,或许她把他想得太强了?总觉得,这男人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倒下。现下心里头也有些担忧起来。

萧袭月又想起,秦誉在山上对她说,他会尽力死得晚些,这样她也能活得长久的话。而今,似乎已没有其它路可选。她这辈子,仿佛永远也逃不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

秦誉、秦壑在内救治,文帝、皇后、蕊妃等人正坐殿上,两旁站着随行而来的大臣。

萧袭月跪下行了礼,喊了万岁。这番阵仗当然是要从她口审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袭月早已料到,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当然路遇那四虎,以及十多名高手的事省略了。

“袭月与三皇子正在猎鹿,却见那扮母鹿的侍卫一直离我们最近,流矢乱窜,而后三皇子带着我策马远离扮母鹿的侍卫,可箭却一直不断,朝我们射来,我们身旁并没有任何动物可猎,目标很明确,就是我与三皇子。”

萧袭月耍了个小聪明,若说目标就是她,那很可能此事会不了了之,若加上三皇子,那必然得有个交代!不过,如何秦壑也受了伤?萧华嫣有心想做皇后,不可能想杀秦壑……

文帝哼了一声,道:“把射伤五皇子的箭和射伤三皇子的箭拿上来!”

两边凶器一相对比,文帝将箭往殿上一摔!

“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第38章 回宫计算

秦乾心头一跳,上前捡起两根箭头观察一番。那箭头上没有刻着他的字号。

“父皇,儿臣不知啊。这箭上并没有刻儿臣的字号啊!”

“你还不知悔改!”文帝一挥手,“把太子的箭拿上来。”

三支箭再一对比,虽然一支有字号,另外两支没有,但那三支箭的尾羽处却刻着一个极为细小的“甲”字!

这是皇家的秘密,只有皇帝才知道。各个儿子的箭都是他亲自让人造的,亲手给他们的!那箭头上刻着各个皇子的字号,后头那箭羽之下极为隐蔽之处刻有编号。

“这箭是朕亲自发与你,难道朕还会污蔑你不成?!”

“这……”

“你再仔细看看那箭头!是不是有磨损之处!”

秦乾一愣,这才看见,那箭头上确实没有字号,但是却都有两处被磨得十分的亮!像是故意将原本的字号磨损掉了,乍一眼看不出来,但仔细一看就能分辨出那处儿不同。而后头那个“甲”,又正好证明是他的箭,现下连不小心射中秦壑这借口都没法用!他用来射秦壑的箭明明是他偷偷运进围场的,根本不是这种!但是,但是他又如何能说?只能大呼冤枉:

“儿臣冤枉啊、儿臣冤枉,定是有人要挑拨咱们兄弟的关系,儿臣冤枉。”秦誉受伤,关他鸟事啊!

蕊妃早在见到秦誉重伤的时候就眼睛都哭肿了,现下终于忍不住控诉:

“太子,我誉儿平日对你一想敬重,你为何要起这般歹毒的杀心?!我誉儿一向寄情山水,根本无意抢夺储君之位,你、你真是好狠呐!”

“蕊妃未免太口无遮拦!无凭无据岂容得你这般污蔑我乾儿!”陈皇后厉声打断,“陛下,此事却有蹊跷,还是等三皇子醒来再调查调查,再做论断吧!”

陈皇后隐忍着怒气,言语中颇有一点威胁的味道。

文帝近来本已不顺心,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却闹出这等事,虽然他是无能,却还是爱子,尤其是秦壑秦誉。但,无奈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要畏惧妇人三分,一时不是如何回答。

“是啊父皇,儿臣天大的冤啊!萧大小姐一直与儿臣同行,可以证明儿臣是清白的啊……”

萧华嫣一下被点了名,一惊。秦乾一心想多猎的鹿子赶超秦壑秦誉,到处飞奔,她哪里赶得及,根本没法儿作证。可是陈皇后这么盯着她,目光犀利,她又如何能说“不”?岂不是当众落井下石、撇清关系……

萧华嫣只得跪地:“华嫣一路随行,并未看见太子故意射五皇子。”

“那三皇子呢?”

“这……华嫣不知。”

“朕还不信箭会自己跑到壑儿和誉儿身上!”

有了萧华嫣的作证,原本处于劣势的秦乾又扳回一成,气氛僵持着。

萧袭月见两拨人一来二往的攻击得差不多了,才从怀里掏出一串细细的香珠手串子,递上:“圣上,这是袭月和三皇子在林间躲避乱箭追杀时捡到的。还有这个燕羽令牌,是从死在北区的人身上搜到的。”

萧华嫣一见那香串子,心头大恐!

那赫然就是她的手串!

什么时候掉的?怎么又落到了萧袭月手里?而且死在北区的是郑国公府的死士,那燕羽令牌是那儿来的,她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