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2)

农家小辣妻 问宁 2332 字 5天前

“那个我来就好,早上我没事围了一半的围栏,等都围上了就可以放心种菜了。”

瑾昌明笑着道,女儿这事事亲为的性格,还真的一点都不懂得藏拙。

“爹,你实在是太能干了。”

“你这小丫头,现在就会夸我了。”瑾昌明无奈的道,想去给独轮车卸货的木子帮忙,放现自己根本帮不上忙。

“爹本来就能干嘛!还用夸。”

瑾俞毫不吝啬的夸了一句,拿了面粉等物就准备去洗内脏,眼角余光确看见本来应该在屋里储藏室的卤汤,居然在这外面,煮过猪头肉的汤胶原蛋白丰富,现在已经结冻了,那被人挖走四分一的豁口,瑾俞还是看到了。

心下一沉,这绝对不是父亲拿来炒菜,或者自己吃掉的。

“爹,那卤汤您拿出来干嘛呢?”

瑾俞手上抱着装面粉的碗,出来仿佛不经意的问。

“哦!那春桃送了地瓜秧过来,说是吃了我们那天送的卤菜现在馋了,想学着自己做。刚好家里今天没有卤菜,我就把卤汤给她挖了一些带回去了。”

其实春桃送了东西过来一直坐着,允允诺诺半天说不出什么来,瑾昌明看着不忍心就问了一句。

那春桃说要学做卤菜,怀孕了嘴馋,家里今天刚好没有留卤菜,瑾昌明说让她等瑾俞回来学,她又不肯,刚刚收了她给的地瓜秧,这要求自然不好拒绝,瑾昌明只能擅自做主把卤汤给了她一些,让她回去自己做。

瑾俞看着朴实的父亲,无语了。

真的想说你可真是我亲爹啊!

别人五十两银子来买的配方,我都没有下狠心卖,我藏着掖着都来不及的配方,你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送人了。

“呼~”瑾俞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翠花婶的人瑾俞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对她绝对的信任,东西给她瑾俞无话可说。

但是那春桃从认识开始就没有表现出友好,或许那春桃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煮着吃,没有别的意思。

“怎么了?那卤汤不能给吗?我是不是做错事了?”瑾昌明一下紧张了起来,女儿那一闪而过的震惊,他看见了。

每次女儿做卤煮的时候都会重新加水,山上折腾回来的那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外面有心去找都能找到,瑾昌明当时没有想太多,感觉这是普通的一个汤底,卤菜没有了卤汤给人一些没关系。

“没事。给就给了吧!但是下回别人来要不能再给了,只此一次。”

瑾俞不是危言耸听,内脏的价格被钱有福降了下来,以后可能还会降价,想要牟取暴利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少,她已经尽量的把食材多元化,这样好趁机多赚一些差价。

仅有的吃饭资本若是不守好,那么就要和之前一样挨饿了,她得事先给父亲敲醒警钟。

“爹只是看她说的可怜,双身子的人都是有点馋,心里过意不去……是爹的错。”

瑾昌明唏嘘不已,他当时真的没有多想,现在被女儿这么一提醒,他后背发凉。

清洗大小肠容易学,这独特的煮法和秘方可是女儿自己研制的,山上那些东西几十年来都没有人用来做吃的,那是人们不懂。

但是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瑾俞抢在前头就是为了多挣想银子养家糊口,若是有人用这个卤汤做了一模一样的卤菜去卖,满大街都是这些的话,他们家现在的生计可就没有了。

“爹也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杞人忧天罢了。我腌好肉洗内脏去了,那猪头交给你了。”

“欸!好的。”瑾昌明后悔已经晚了,只求下次别在给女儿扯后腿了。

“我送你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挤兑傻了

木子卸下独轮车上的东西,拎着那满满的一筐东西就准备走。

“等等,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做完。”

瑾俞把香料和仅有的几样佐料,倒进盆里加了一些酒搅拌,无比想念现代那些各种各样的生抽老抽,不仅上色好还容易入味,刚刚她回来看了一眼那晒的酱,虽然色泽比不上大夏天的好,但已经初具雏形了,等她回头再用糖浆给炒过再发酵,大酱和酱油可以任意选了。

差不多后均匀的抹在那坛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野猪上,里外都没有放过,时间短了点入味肯定差一些,但好在她有秘密绝招没有用。

瑾俞忙着的时候,木子也没有闲着,拎着水桶自觉的去溪边打水去。

等他回来瑾俞手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正给那坛子盖上竹匾防止有蚊蝇什么的掉进去。

“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瑾俞摸调料的时候想了很多,那春桃若是真的把卤汤拿回去做卤菜卖的话,那碍于翠花婶她们的恩情,瑾俞是绝对不好意思去说的。

但是这样一来,必定会给村里带来轩然大波,人都是爱占小便宜的,他家有了我家没有怎么能行?

到时候瑾俞想要制止都晚了,这样两难的境地,瑾俞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翠花婶家对她们的帮助不是说谢谢就会过去的,可换成现在这养家糊口的活计报答,瑾俞有点难以取舍。

“不累,我送你。”

木子只是表达能力缺失,现在智商也回笼了一些,看见瑾俞脸色不好,也不知道她在烦恼什么,木子很想宽慰一下木子,但他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显然。

“好。”

瑾俞没有异议,感觉有些时候某些事情要发生,他都是会预示的。

比如今天去李文轩家赴宴,半路上就遇到刘杰昌找茬,到了李文轩家门口又遇到那林俊峰拦住口无遮拦的说一通,被刘氏的那一番打脸更加是瑾俞这辈子加上上辈子经历过的最丢脸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