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可理喻?你说谁不可理喻呢?简直是莫名其妙!”
谢明珂要走,但是衣角被她死死拉着,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女孩子脸上露出那么一点清浅笑容,“长得倒还不错,你该不是一早就喜欢我,所以才特地地来这一出吧?你们这儿人不会都这么直接吧?我几天前才从北方来,哥和嫂子就逼着我找男人,然后我就说啊……”
谢明珂第一次有种吃瘪感觉。眼前这个女孩,根本就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根本止也止不住。
他想走,可她就是死死拉着他,让他没有办法。后,她只好撕了她裙边一条花边。
女孩尖叫起来,抱着胸前,“你要干什么?”
谢明珂把她双手反扣,绑了起来,直接吊到了树上。
这么一来,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他朝着来时小路缓缓离开。女孩树上拼命大喊,“你疯了,放我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秋姜!你知道我哥是谁吗?他是白东临,我哥是北方白东临,是被白家家主专门请来做客!连白潜都要敬他三分!臭小子,你敢这么对我?你别走,放我下来!你敢走,小心我让我哥剥了你皮,抽了你筋……”
后面话,谢明珂已经听不到了。重步入花丛,耳边终于清静了。至于后面那个聒噪声音,他根本没放心上。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次,他真惹了一个大麻烦。
那个女孩,以后是块甩也甩不掉牛皮糖。
白家会议,近开得比较频繁。但是,从未有一次像现这么肃穆。
叶华浓脸色,也从来没有一次像现这么难看。
桌面上摊着两本账本,记载了刘长老和赵长老贪污私吞全部证据。白潜这几天隐而不发,原来就是为了斩断她左膀右臂。叶华浓冷这张脸,心里也有些发虚。
刘长老和赵长老像条死狗一样趴桌上,被从侧门进来保镖拖了出去。
叶华浓还勉力支撑,维持着她白家老妇人尊严。
白潜挥退了场人,室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叶华浓静静地坐那里,面无表情。白潜从后面走近她,他耳边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该我结婚典礼上捣乱吧?我现心情很不好。”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要杀要剐,随你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杀你剐你?”白潜声音听来有些不可思议,“你当年害得她走投无路,郁郁而终,你觉得你能死得那么活吗?”
叶华浓终于有些动容,“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怎么对她,我现也一点一点还给你。”白潜拍了拍手,侧门里走出几个黑衣保镖,把她抬起来按桌面上。
“白潜,你要干什么?”叶华浓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白潜没有应她,拉开旁边位子坐下来。